胸前挨了好几刺,又被她一脚踢了出去。
然后,她回头朝方后来郑重点点头:“你放心,破甲境不经打。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绝对是故意的。”方后来咬牙切齿,“这婆娘境界不高,招数阴损。
老子若是没点自保的手段,怕是要被她害惨了。”
“有仇不报非君子。”方后来思考了一下姿势,一个劫匪刚要抬脚,
方后来立刻哎呀了两声,像模像样地,摔倒在车舆上,然后胳膊理所应当地撞到了酒坛,可惜没撞破。
不过这个难不倒方后来,他挣扎着起来,手掌用力在酒坛上一撑,果然破了。
素掌柜警觉着呢,听到声响,猛地转头看去。
方后来马上起身,刀尖一点,指着前方两丈外,还抬着脚,目瞪口呆的劫匪,大吼一声:
“呔,你这个破甲师,胆敢坏我酒坛。你好大的胆子。”
扭头对着素掌柜道:“你放心,破甲境不经打,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素掌柜脸色黑中带灰,手指头气的哆嗦,心里早就骂开了:“你这货比我那马车还能装。”
这方后来比劫匪还要可恶。素掌柜,心里气得鼓鼓的,给了他一个评价。
几个毛贼而已,分分钟也就杀了,这酒可费了自己一个多月的功夫,加了多少药材,才制出来的。
若不是这货,逞英雄上赶着来救自己,弄得自己现在大杀招不好施展,哪能受这个气。
偏偏这货还变着花样讥讽自己,说自己是老姑娘,说自己是一个只会赶马车的老姑娘,不,在他眼里,怕就没把自己当姑娘看,自己就是一个又老又丑的马车夫。
斗气归斗气,劫匪该杀还是得杀,一个不能留,不然就是更大的祸害。
至于这个碎嘴子,迟点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他一番,以后一别两宽便是。
心中想着,手上簪子飞舞得更密了。
刚又给一个破甲添了伤,累的有些喘了,素掌柜靠在车辕上歇了一歇,又听到方后来在车舆里发出了哎呀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