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真的相信了秋江那丫头,撕了画就杀人的言论了嘛。”
簱本秋江闻言瞳孔一缩,脸色复杂地抬起头看向他。
羽田秀玄翻了个白眼,“如果你要说证据的话,那就是黑暗中的人是怎么隐藏自己的脚步还要刺中一郎先生的呢?”
“这个……”
簱本麻理子停顿了片刻,道:“这个虽然比较难做到,可是总不是不可能的吧?”
“好,那么为什么其他人都是直接被杀,而只有一郎先生是被刺大腿呢?”
“在黑暗中刺杀人本来就比较难,更何况是还要故意去刺对方的比较难刺中的腿。”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就应该是直接刺在身上比较合理吧?”
“想要摆脱自己嫌疑,却不想让自己承受一丝可能的死亡,那么刺中大腿就是最好的方法了。”
“凶器也被放在这里也是因为腿被刺中不能进行移动的原因。”
“可是……”簱本一郎捂着腿艰难道:“可是如果是凶手故意要用这样的方法刺中我来把嫌疑引到我身上呢?”
“哈哈,”羽田秀玄哈哈大笑,“你不会觉得真的有人可以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出餐厅吧?”
“还有船上另有其人的说法就更加离谱了,如果你觉得是这样可以摆脱自己嫌疑的话,我明天就可以让人把这里彻底搜查一番。”
籏本一郎知道自己不可能逃掉了,自暴自弃地指着他,“搜查是什么鬼啊!难道你不应该用自己的手法找出凶手行凶的手段和无法逃避的证据吗?”
羽田秀玄乜了他一眼,“你的恶心理由我不感兴趣。”
“无非是因为自己恶心的、自以为是的爱罢了,至于证据……”
“你觉得你很高明吗?在簱本豪藏老爷子房间出现的面包屑也只有你会粘在身上吧?”
籏本一郎看着给自己包扎伤口、不断流着眼泪不说话的母亲和闭着眼睛的父亲,他看向夏江,悲伤道: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夏江。”
夏江被他的话给恶心地内心一阵翻滚,她把头埋进了身边羽田秀玄的怀里。
籏本一郎看着她的动作,刚刚才止住的血又一次爆出,他睁大着眼睛看起来十分恐怖,“要不是爷爷不愿意成全我,我怎么会杀了他啊!”
“我明明很诚恳地祈求爷爷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答应。”
“明明我都说了愿意付出一切了,他就是不愿意答应我……”
“甚至爷爷还在我说了这件事情之后,马上就暗示财城武彦那家伙只要可以让夏江点头就同意让他们结婚的事情!”
“我怎么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啊!”
夏江听到爷爷是因为自己而死的,眼泪再一次止不住地流在羽田秀玄的怀里。
羽田秀玄俯视着已经疯癫的他,明白这人已经无药可救,“既希望豪藏老爷子可以支配夏江的婚姻,将她许配给你,又不愿意自己的婚姻被其支配。”
“你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家伙,只认可对自己有益的规则,却无视对自己有害的规则。”
“还把这样恶心的理由称之为爱,真是玷污了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