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赵成屋里从来不缺粮食,自从上次粮袋被贾家偷走,他又买了一袋摆在外面。赵成发好面,蒸出几个白面馒头,跟菜一起,端到了桌上。
一天下来,三人早就没了生疏感,饭菜一上桌,就各自动起筷子,毫无拘谨。
简陋的炉子里,偶尔爆出噼啪声,点缀在偶尔的叙旧声中,温暖着整个房间。
恍惚间,在这个租来的屋子里,赵成突然有了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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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三大爷家,阎埠贵已经下班回家,正在窗户旁往外看。
天气太冷,门神也是要学会休假的。
天渐渐黑了,三大妈看着待在窗户边上的阎埠贵,抱怨道:“当家的,今天赵成家来了亲戚,我上去问话,他居然敢跟我吵,实在是过分。”
闻言,阎埠贵立马知道了缘由,毕竟上次他也被呛了几句,“暂时别跟赵成起冲突,我这边还在想办法。”
阎埠贵心里还在想着能抱上赵成的大腿,虽然易中海答应给个临时工的名额,但无论怎么看,易中海已经发展到头了,但赵成可不一样,二十多岁,正是向上发展的年纪。
要是能抓住这个机会,等到赵成发迹,指头缝里漏下来的都能让阎埠贵笑醒。
三大妈现在可没空去揣摩阎埠贵的心理活动,憋了一下午的怨气,必须发出来。
“我去盘问,也是为了院里安全,万一是敌特怎么办?”
“你也不是管事大爷,而且敌特是能盘问出来的?”,阎埠贵抬起头,“外来人入住,必须去街道办,手续齐全才能住,赵成没这么糊涂。”
多年相伴,阎埠贵了解三大妈,估摸着她盘问的时候,也没少摆谱。
见阎埠贵不想去盘问赵成家里的两人,三大妈也收起小心思。
阎埠贵说的道理,三大妈也都明白,她也知道,下午盘问的时候,表现得有些强势。但想到下午在几个老姐妹面前,被呛的下不来台,三大妈心里就一阵不忿。
阎埠贵见三大妈不再说话,认为已经劝好了,连忙安慰道:“明天下班,我们再去问赵成亲戚的来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跟赵成攀上关系,根本没注意到三大妈那愤懑的眼神。
“明天得去见见赵成带来的那两个人,从她们身上入手,应该比直接找赵成容易得多。”,阎埠贵想到赵成家新来的亲戚,眼里闪过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