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为了大儿子的工作,听从易中海,结果虽然大儿子有了工作,却得罪了赵成,这几个月以来,阎家跟赵成之间的关系极差。
想要修复关系,起码要有个投名状,院里跟赵成有仇的不少,只要收拾一个,就能跟赵成卖个好,到时候再想办法修复关系。
“等解成工作稳定下来,就找机会收拾傻柱。”,阎埠贵看向窗外,暗下决心。
他这些天受的刺激比三大妈想的还要多。
大儿子的工作比不上新来的孙卫国,每当想到孙卫国的工资,阎埠贵就一阵心痛,开头几天,那一个个数字在他脑子里来回蹦跶,让他根本睡不好。
更不用说每次孙卫国给厂里采购,带回来的那些东西,每次看到孙卫国推着自行车回来,还带着不少东西,阎埠贵就眼红。
要是能经手这些东西,少说也能刮下一层油,够阎家吃一天的。
如此种种,在阎埠贵看来,都是当初一念之差。
这一回,他不想选错,必须抓住机会,站好队。
如果赵成知道这些,恐怕会笑出声,这些禽兽,互相算计起来也毫不留手,利益至上,但是又不够聪明,总是从自身来考虑,根本没考虑到别人。
如同阎埠贵,到今天也还是认为孙卫国的工作,本来应该是阎家的。
这种梦,易中海做过,贾家做过,甚至傻柱也做过。
这些人都是眼高于顶,总认为自己的想法高于他人,一旦别人不认同,也不会自我反思,而是想办法诋毁。
时代变革之下,忽然得势,才有了这样的一批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多少贡献,却先琢磨着怎么找办法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