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聋老太太家里,傻柱满脸期待的等着答复。
傍晚黑的很快,空旷的屋子里只亮着一盏灯,显得有些昏暗,聋老太太的上半身藏在灯光之外,眼睛闭合好似假寐,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几分钟后,傻柱起身想要给自己倒水,聋老太太似乎也察觉到傻柱的急切,睁开眼,简短的说道:“柱子,这应该是许大茂散布出去的!”
傻柱闻言,就准备去找麻烦,他才不管别的,只要老太太发话,往上冲就是了。
“柱子,回来”
往常老太太都是看着他出头,等着事情闹大再出来收尾,但这次,傻柱却被老太太拦了下来
聋老太太看着正要往外冲,但被自己叫停的傻柱,轻叹一声,解释道:“他不可能认,虽然都知道是他干的,但他要是找保卫科,你讨不到好的!”
说罢,聋老太太慈爱的看着傻柱,刚才傻柱的冲动她也看在眼里,这个最听自己话的孩子,比易中海强不知多少倍。
面对老太太的解释,傻柱却是不认同,争论道:“咱们四合院有规矩,院子里的事情,在院子里解决,他还能坏了规矩!?”。
闻言,老太太微笑却不回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傻柱,直到傻柱回到座位。
院里的风向已经变了,就像昨天晚上的后院,有人已经不服管,嚷嚷着要找街道办。
眼看易中海多年经营,被砸出一个洞,而且越来越大,老太太却没什么紧张感。
毕竟她不靠这个过活,傻柱是个顶好的养老人,不是贾东旭可以比的,那孩子心眼多,但又不够深,一眼就能看出来。
易中海也知道这一点,而且他那个老娘贾张氏实在难缠,苦心经营院里,不单纯是为了养老,也有约束贾家的意思。
老太太一直隐晦的强调,傻柱是最好的养老人选,只要对他好,他就会真心回报,可惜易中海不认可,总觉得靠感情,相当于赌博,而他不希望晚年有漏洞。
之前几次劝解,都被易中海用斜对过刘老汉被干儿子拐了钱财的事情噎住了。
但刘老汉把干儿子当牛马,这件事易中海根本不提。
就像他常说的,只有不是的儿女,没有不是的父母,虽然易中海没儿女,但后面那半句‘无不是的父母’,他记得清楚,而且深信不疑。
可是,世事哪里来的绝对,想要用一句话来分割对错,太过可笑。
大多数人,其实都是难断家务事的那个官,甚至清廉和贪腐都不重要,因为家务事,连贪腐的断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