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事也可以,我不挑活儿!”
傻柱继续舔着脸凑上前,他有自信,从赵成这里拿到一单,比一大爷那里三单都管用,不光是钱的事,还有名气,这相当于是他的招牌。
给厂长做菜的,和给职工做菜的,都是傻柱,但谁会请一个烧大锅菜的,话糙理不糙。
招牌不光是看个人的本事,更要看跟过谁。
要搁在前清,说乾隆下江南吃过你的菜,那么无论在哪里,你的手艺都会排得上号,因为皇上觉得好。
现在厂长是不指望了,老太太那边也没什么私活可以接,院里生活过得最体面的,就是赵成,傻柱等门口一个钟头,就是为了这个。
眼见傻柱已经开始死皮赖脸,骂也骂不走,赵成实在是无奈,见四合院几个闲人正偷偷打量,佯装发怒,一拳打在傻柱的腹部,然后对着倒地不起的傻柱骂道:
“你一个厨子,还管上丧葬的活了?进了殡仪馆了!上赶着问丧事,这是谁教的!?”
傻柱被打倒在地,捂着肚子不能回话,暗骂道:“姓赵的不识好歹,我是好心帮你,你居然这么损我。”
“看什么,都不做饭的,家里老爷们也不管管!”
在地上躺了将近一分钟的傻柱,渐渐缓过来,双手扶着墙站起身,对周围几个指指点点的大娘发起火来。
围观的几人,最后瞥了一眼傻柱,各自回家。
这种热闹,近几个月常有,不算新鲜事,只能拿来当谈资,跟周围几个院子里的大娘吹吹牛。
眼见院里没了人影,傻柱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一口气,摁着下腹,夹着腿往中院走去。
“妈的,刚才磕到了,姓赵的,这件事算你账上,我都给你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