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这可是阎埠贵一人专享,放在耳朵边听。现在却特意调高了声音外放,同时看向窗外,期待着时间快些,赶在晚饭前一小时去赵成那边实行计划。
当天晚饭,三大爷家里吃了顿好的,家里几个孩子都是不住的往嘴里塞,但阎埠贵脸上却满是心疼。
桌上并没有赵成的身影,下午刚买的莲花白也被放在柜子上,每次目光扫过,阎埠贵就忍不住叹息。
他掐准时间上门赔罪,但赵成连门都没有开,本来还想着把狗惹出来,但连影子都没见着。
做了那么多准备,连对话都在脑子里模拟了几遍,就是希望把赵成拉到自己家里吃顿饭,但没想到第一步就折戟——面都见不上,谈什么下一步......
出师不利,接下来自然不必说。
在栅栏门前间歇着嚎了几嗓子的阎埠贵,发现有人探出头来观看,在门口又站了好几分钟,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回家。
三大妈见到阎埠贵的脸色和没送出去的东西,当下就知道事情没办成。
无奈饭菜已经准备好,也只能端上桌,这又给了阎埠贵重重一击。
阎家吃饭,何曾如此奢华,不仅有鱼有肉,还是实打实的凑足四菜一汤,甚至就连过年那天,年夜饭里还有两盘子咸菜当正菜,比现在这一桌也还差上一些......
“别全吃了,留一半,明天吃,幸好现在天还冷,放在外头坏不了......”
话音落地,紧跟其后的,是阎家几个儿女一闪而逝的幽怨眼神。
阎家可是难得有这么好的菜,突然撤掉一半,剩下地菜可能吃饱都勉强。
但几个孩子也不敢出声,只是留恋的看着,毕竟现在除了老大阎解成,其余人连挣钱的门路都没有。
在阎家,出钱多的,就能吃好的,这是家规。
在几个孩子的怨念中,三大妈麻利的收起一半的菜,阎埠贵双眼无神地看着三大妈地动作。
“明明都算计到了,计划前后都没问题,怎么就没成呢,难道赵成不在家,不可能,下午我一直盯着......”
其实,阎埠贵的喊第一声的时候,屋里的煤球就站了起来。
但赵成见状,只是抬起头,往窗外瞥了一眼,然后就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