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怡愣住，又扭过头去，气鼓鼓道：“臭渣男，不想理你！”

黑暗中王真摸索了一阵，忽然问道：“要开灯吗？”

白怡秒懂，略一犹豫，把手机往王真手上一塞，板着脸道：“你来拍！”

“好吧，那现在我求求你，换副表情行不行，大姐！”王真拿着手机无奈道。

“想死啊，叫谁大姐呢？”

“你知道我刚聊的那几个陪玩小姐姐多大吗，估计也就二十出头，一看就没上过大学！”

“你在嫌我老吗，我大学毕业也没多久啊！”

“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医学本科啊，读五年呢！”

“王真，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无妨，茉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半小时后，王真把手机还给白怡，躺回床上，整个人却没有一点风流倜傥的模样，脸上除了困意还是困意。

白怡叹了一口气，忽然说道：“你走吧！”

王真眨了眨眼道：“你今晚真的住这儿？”

“是的！”

“我马上就要出远门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不回来？”白怡把手机调成静音，摆弄起来。

王真要出远门的消息，在他刻意的宣传下，几乎人尽皆知。

不过并没有人表示特别的关心。

他一直以为关心他的人中，至少有一个白怡，可白怡现在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刚拍的小视频上。

一次次重温过往，人到底在追寻什么答案。

早晨，王真在自己的大床上准时醒来，他决定这两天就出门，不能再耽搁了。

倪清洗漱好出来，安静地坐在客厅和王真一起吃着他买回来的早饭，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