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挨了板子到现在,流沙已经快被王君的软刀子磨到死了,之前的伤口已经溃烂了无数次,每次王君让府医来为她治疗,都要消毒,割去腐肉,而后等待下一次溃烂的来临。
流沙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割了多少次了,她甚至已经几乎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身上无时无刻散发着腐烂的气息,伤口仿佛这辈子也不会愈合了一样的反复崩坏。
到了这一步,她还哪能不知道,这就是王君刻意而为之的报复,王君八成是想让她死的,可她怎么能死呢,她要等着王爷回来,等着陛下回来,让她们给自己做主啊。
“流沙,你这个样子,真好看。”乐锦鸢轻声开口了,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可却听的流沙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本君还记得,你曾经打过本君四个巴掌,还踢过本君的膝盖,哦,对了,本君还记得,你曾经跟王爷说过,要把本君给下贱的人糟践了去,是你说的吧?”
乐锦鸢的声音,温柔如水,但眼里,却是冰冷的一片,他是多么庆幸,王爷不曾听这人恶毒脏污的建议,否则如今他又将如何,他都不敢去想。
“王君,是奴的错,奴该死,奴该死……”流沙疯狂的掌掴起了自己,她的脸颊已经瘦的都凹陷了下去,人也没了什么力气,打在脸上并不疼,但却撕扯着腰臀处的伤口,让她疼的面目狰狞。
她已经疯狂的在心里想着,等王爷回来,她一定要让王爷知道,这个王君到底有多么的可怕,多么的恶毒,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王爷的正君!
似是看出了她所想,乐锦鸢轻笑出声,“流沙,你是不是在等着王爷回来救你?”
“那你怕是等不到了,因为王爷走之前,就已经告诉本君了,你呢,就是本君的玩物,如果你乖乖的说了本君爱听的话,那本君或许能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
“但你若是说了本君不爱听的,或者,不说本君想听的,那本君就让你感受一下,陶莹死之前,是怎么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