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藏在那里面,就没必要打开了,直接上锁才是更安全可靠的处理方式,多愚蠢才会打开箱子给它一个把自己拖进去的机会啊。
我直接从抽屉找了个看起来十分坚固的锁头,啪一下子给箱子锁上,一气呵成心里十分顺畅。
老簿从正堂进来,疑惑的看着还在窃喜的我。
“华鸢你盯着箱子笑什么那?”
“老簿你刚才哪去了?关键时刻就跑路,还好我心思缜密把它关箱子里了。”
老簿没有回话,只是盯着箱子发呆。
这一切似乎是太顺利了,顺利到老簿应该会变成一个面目狰狞的箱子把我一口吞下,然后我在这个被我自己锁上的箱子里苦苦哀嚎。
多年的恐怖片观影经验提示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我举起木棍对老簿摆好了架势。
“我刚才去核实你殊途令的真伪了,你把什么关进箱子了?我看了半天也没感觉有什么异常气息在里面啊。”
老簿闪身到箱子前,敲了敲,箱子发出中空的声音,里面貌似没有东西。
“这也没东西啊,华鸢你这一惊一乍的又怎么了,还在幻想戚折依的事?她那挺拔高挑的身材肯定装不进这小箱子里啊。”
老簿表现的很正常,不像是下一秒会变异的样子,我稍稍放松了警惕但还是拿着棍子。
“老簿你去核实真伪了?有结果吗?是那边发错了吗?”
“很不幸,那边没有搞错,你的殊途令确实是那样的,是从未出现过新品种。”
“老簿,到外面说吧”
我撑着拐棍和老簿来到了院子树下的石台边,老簿从刚才就一直打量着我的拄拐的样子很是不解。
“华鸢你脚踝还没好吗?怎么还柱上拐了,殊途令的事对你打击这么大吗?”
“脚踝基本没事了,拿着这根拐棍是因为刚才遇到了件怪事,我刚才在正堂一直能听见卧室里有女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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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脚步声?奥,我知道了,这个你不必害怕属于正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