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过不了多久,业像还会控制着宋力的身体去跟赵惠汝离婚,再让宋青跟她复婚,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柴琳,你这猜测也没新颖到哪去啊,这都只能是我们以正常人的视角猜测的,现实永远会比猜测的更加魔幻。”
我跟柴琳的争论声音有点大了,饭馆里的另一桌和老板都探头看了过来,小镇上的居民大多都互相认识,如果我们的话被传出去估计就待不下去了。
匆匆付完钱就离开了饭馆,结账的时候老板没有表现出难堪的表情,平淡的给我们抹了个零头后没再说什么。
我们来到诊所,只剩下柴问和另一个周大哥家养殖场的员工在这里,周大哥父亲借给我们的钥匙归还给了养殖场员工。
员工接过钥匙后就离开了,柴问告诉我们周大哥的伤势有点严重已经转去大医院了,不过应该性命无忧。
“柴问,你在这有碰上形迹可疑的人吗?”
“华鸢,我知道你想问有没有见过宋力,我特意留意过,我的帮手也检查了进进出出的人,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难道我们就这样硬闯赵家吗?没有确凿证据,宋村长一家又联系不上,完全师出无名啊。”
“华鸢你这也没说到点上啊,更大问题应该是我们无法确定宋青在不在赵家,就算师出有名闯进去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没用啊。”
“华鸢,你有没有打听过镇子上有中学吗?”
“没打听过,只问了镇上人关于赵家养殖场的事。”
“哥,你打听过吗?”
“问过医生,这边镇上没有中学,孩子都是送去南边更大的城镇上学的,在那里住校管理。”
“你们兄妹心有灵犀排挤我是吧?”
柴琳没有理会我,继续跟柴问商量。
“我有计划了,宋青和赵惠汝的孩子大概率一直在镇上读书,他们夫妻一直很忙照顾不了孩子,因为这件事吵过很多次架。”
“既然孩子一直在另一个城镇住校,赵惠汝基本上不会认识几个孩子老师,我们可以装成学校派来的家访老师进她们家侦查。”
“那你怎么证明你是老师啊,特别是柴问,头上还包扎着绷带。”
“柴问可以不去,就咱俩去,伪装身份这个对我来说很容易,我的殊途令是能给别人强烈的心理暗示,只要伪造一下证件就可以,这类证件我都是随身携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