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路尘那么多次“凑巧”地出现在沈柒南的身边,又是“英雄救美”又是送玫瑰花……要说温路尘对沈柒南毫无想法,盛时许是第一个不相信的。
所以,沈柒南说喜欢自己最后一年,之前还频繁提起离婚,是打算……和温路尘远走高飞吗?
他的左手缓缓攀上了沈柒南的小腹来回摩挲,一时间,疯狂的嫉妒熊熊燃起。
力气不经意间加重,沈柒南便下意识地躲了躲,试图拨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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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拨,让原本妒忌到发狂的盛时许更加失控,他狠狠掰过沈柒南的身子,双眼已是猩红:
“柒柒,看着我的眼睛!”
沈柒南还有些不明所以,盛时许就已经又急又凶地吻了下来,每一次吮咬都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
“柒柒,叫我的名字。”
“盛时许,你干什么!”
“很好……再来!”
精致的小盒被狠狠拍在床头。
雷声轰鸣,交叠着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呜咽。
衣裳撕裂了一地,连求饶的声音都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夜。
……
一夜持续纵情的结果,就是盛时许第二天慌慌张张地带着沈柒南上医院。
医生看着沈柒南脖子上斑驳的红痕,带着教训意味地把盛时许赶出了检查室:
“现在还在早期,房事不适合太激烈。我要给孕妇做检查了,家属在外面等着。”
检查过后,医生调取院内的孕妇报告,眉头越皱越深:
“虽然说宝宝是没什么问题,但你清楚自己的血液病病情吗?”
“留下这个孩子,意味着彻底无法用靶向药和做化疗,按现在的情况恶化下去,生育就是你的一道生死大坎,分分钟因为大出血而提前没命。”
沈柒南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宝宝过了三个月就去撒丁岛养胎,等孩子顺利生下来后,自己刚好可以与母亲一起长眠在撒丁岛。
她想那因为血液病而自杀的母亲,会来接她的吧。
医生叹了口气:
“那我给你开一些药物,不影响宝宝发育的情况下,可以暂缓你一些血液病的症状,让你不会那么痛苦。”
沈柒南忽然意识到盛时许也在医院,连忙发问:
“医生,您可以不把‘血液病’这三个字,写在诊断和取药的报告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