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那天的情况就是这样,争吵过后我就直接离开了,谁知……
唉~”他后悔叹息,不该因为一时冲动,酿下如此苦果。
公堂之上还被用了刑,他的屁股现在还血淋淋疼着呢。
朱尔旦点头:“好,事情我已经了解,还要辛苦白兄在牢里多待一阵,我先去寻找其他证据。”
白杨这里朱尔旦根本没有获得切实的证据,有的只有白杨那天和洪秀才争吵的过程起因,
还有他回去的时间。
洪秀才死的时候,白杨是独自一个人待着,也无人能证明他不在现场。
现在想要为白杨翻案。
首先就要让知县重提此案审理,以此来给他空出破案的时间。
当天晚上朱尔旦就写好了状词。
第二天就敲击登闻鼓,凭借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知县重新提审此案。
他在勘察“凶案”现场的时候,发现了桌子台脚上的血迹。
俯身时又发现了掉在桌底视野盲区的竹制的笔筒。
结合刚才发现的台脚血迹。
所有的一切串联起来朱尔旦脑海中出现了完整的过程。
他把笔筒拿起来放在衙役眼前。
“何捕头,这就是杀人的利器。”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朱尔旦请求开馆验尸。
仵作和朱尔旦一起在死者的鞋底发现了笔筒留下细小竹纤。
还有后脑勺发夹间找到了撞击的伤口。
他把所有的证据全都呈给了知县。
“开馆验尸的结果,洪秀才的胸口完好无缺,一点伤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