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校园静谧的小径上。叶凡正独自一人在这儿走着,他双手插兜,步伐不紧不慢,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般沉稳。他微微眯着眼睛,那狭长的眼眸犹如深邃的寒潭,冰冷且毫无波澜,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在其中激起一丝涟漪。他的脸庞如刀削般冷峻,线条硬朗,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就像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阳光洒在他身上,却似乎无法为他带来一丝温暖,只是在他的周身勾勒出一层淡淡的光晕,更增添了他的疏离感。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任何人和事都无法打破他那仿若与世隔绝的冷漠屏障。
然而,他的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石磊的身影出现在了小径的那头,径直朝着叶凡走来,打破了这份和谐。
石磊走到叶凡面前,神色略显紧张,目光中带着一丝急切,额头上隐约有汗珠渗出,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问道:“叶凡,是不是金鸿博来找过你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语速也很快,像是急于知道答案。
叶凡皱了皱眉,这细微的动作让他的眉头间出现了一道浅浅的沟壑,就像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不易察觉的波纹。但这一丝波动很快消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那眼神犹如凛冽的寒风,能瞬间将人冻伤。原本放松的肩膀微微绷紧,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威胁。嘴角向下撇了撇,微微勾起的弧度带着明显的不屑与冷淡,语气更是如冰刀般锋利,冷冷地说道:“你和金鸿博如果有矛盾,你们自己解决,不要把我拉下水。我没兴趣掺和你们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他说着,眼睛冷冷地盯着石磊,眼神中带着明显的疏离,那目光就像在看一个透明的空气,甚至还带着一丝厌烦,仿佛石磊的存在就是对他宁静世界的一种亵渎。
石磊见状,连忙摆手解释,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顺着脸颊滑落。他急切地说道:“叶凡,你误会了。我昨天是真心实意地帮你说话,真的没有其他想法。”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诚恳地看着叶凡,“当时那种情况,我是真心觉得你受了委屈,所以才站出来为你发声。我知道金鸿博那家伙一直对你有所图谋,我可不想让他得逞,让你被他误导。”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但是金鸿博那家伙,却怀疑我的动机,昨天还气势汹汹地跑来质问我。”说到这儿,石磊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怒,眉头紧皱,眼中燃烧着怒火,“他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我真的是太冤枉了,我就怕他会来找你,然后在你面前诋毁我,所以今天才来问你,就是想确定一下,你有没有相信他那些胡言乱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委屈和焦急,身体微微前倾,试图让叶凡相信自己,那模样就像一个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孩子。
叶凡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石磊,眼神中带着审视。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我不是瞎子,我有自己的判断力,我会看。”他边说边抱起双臂,胸膛微微挺起,展现出一种自信和威严,“如果你心里没有鬼,那你没必要担心,因为我自然会观察出来。但要是你心里有鬼,哼,”叶凡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就算没有金鸿博,我也一样能够看得明明白白。我可不是那种能被轻易糊弄的人,你们那些小心思,别想在我这儿得逞。”
石磊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心中有些忐忑,他不安地搓了搓手,问道:“那你看出了什么没有?”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又害怕的复杂情绪,就怕叶凡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
叶凡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却并没有正面回答他。他歪着头,眼睛里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光芒,像是在欣赏石磊的局促不安,那眼神仿佛洞悉了一切,让石磊愈发不安。叶凡心想:“哼,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可不会轻易被你们左右,想让我加入你们的家族纷争,没那么容易。”
石磊心中有些没底,他不清楚叶凡心中所想,但从叶凡的态度来看,感觉叶凡对自己还是有所怀疑。他暗暗叹了口气,心想:如果不是父亲改变策略,让他再次接近叶凡,他真不想跟叶凡废话。他知道自己不是叶凡的对手,之前每次和叶凡接触,不是被无视就是差点起冲突。要是可以的话,他真想远远地避开叶凡,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这时,林若微从不远处的树林后走了出来,她本来是在这里看书的,听到叶凡和石磊的对话后,便悄悄走了过来。她眉头微蹙,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书本。她知道叶凡现在的处境有些复杂,担心叶凡会被他们利用或者陷入麻烦。她轻咬嘴唇,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石磊心中有些没底,他不清楚叶凡心中所想,但从叶凡的态度来看,感觉叶凡对自己还是有所怀疑。
他暗暗叹了口气,心想:如果不是父亲改变策略,让他再次接近叶凡,他真不想跟叶凡废话。
他知道自己不是叶凡的对手,之前每次和叶凡接触,不是被无视就是差点起冲突。
要是可以的话,他真想远远地避开叶凡,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父令如山,父亲的命令他不敢违抗。为了让他能更好地接近叶凡,父亲还强行让他改变性格,至少在叶凡面前,一定要表现得谦逊有礼。
这对石磊来说简直是难如登天,他本来就是个直来直往、有些火爆脾气的人,现在却要压抑自己的本性,这感觉就像被绳索紧紧束缚着一样难受,他却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