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他朝虚空连开数枪,子弹一个不落射进了无辜民众的身体。
眼看戚砚再要开枪,孟安冲了上去,他拉住了舒空。
砰——
伴随剧烈的枪响,孟安的背后开出一朵红花。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舒空,然后瘫进她的怀中。
舒空在他耳边小声说:“怎么样,这个新婚礼物喜欢吗?”
「极婺齐辉」的牌匾落了下来,砸碎了金丝楠木的方桌。
孟安永远闭上了双眼,舒空哭得不能自抑。
当时他只想拉走舒空,可舒空趁乱抱住他,一个转身,让他背后正对戚砚的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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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吕娥姁快速拆解手中的枪支,将它们的残骸递给了前来为孟安诊治的舒家女人。
一个舒家徒女对舒空摇摇头:“师姐,节哀。”
孟程朱摇摇晃晃想坐下,却绊到椅子跌坐在地。
这是他用心培养的侄男,为的是有朝一日接手孟家军事产业,成为他的助力。
如今他死在戚砚手中,孟程朱不敢相信眼前现实。
但素来的总长素质还是有的,他很快调整好状态,扶着保镖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着装,朝守卫挥了挥手。
下一秒,数名守卫冲上台将戚砚和吕娥姁双手反绑压在地上。
戚砚挣扎大叫:“敢绑我,知不知道我是谁!舒然呢,还有舒毅!有人要害你爹!”
孟程朱压低嗓音,满含威胁:“你失手杀害孟安,戚砚,你真的好大胆子。”
听到孟程朱的话,戚砚终于偃旗息鼓。
他费力抬头,像条挣扎的鱼:“孟总长,不是我......”
孟程朱从地上捡起他掉落的枪支:“是不是你,等你们夫妻进了巡司局再说。还有——”
他附身凑到戚砚耳畔,“你杀害戚炀和戚墨的证据,瞒不住了,好自为之。”
大喊大叫的戚砚和面色坦然的吕娥姁被送上了羁押车辆。
对面楼里,姜枫捂住嘴巴,又指向手机屏:“她就这样把自己送进去了?!”
姬豪尔关上手机:“戚砚出了事,她在牢里比在外面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