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鹭飞有些尴尬地看着女儿:“莺儿,可以说了吗?”
姬豪尔说:“您忘了前院厢房还住了家仆?”
“嗯?哎哟,为娘怎么能把这事儿忘了!”
戚炀撇嘴,果然如此。
没写出的细节不代表不存在。
“一百多号家仆,还不够送葬的吗?”
翠柏喜笑颜开:“当然够,夫人和我怕是伤心糊涂了,竟忘记这事儿。”
郑鹭飞却若有所思,她喃喃道:“近来我怎么总是忘事儿,该不会是老糊涂了?”
戚炀趁机开口:“夫人,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庙里和尚跟张生沆瀣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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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送来的饭菜里放了些让人失忆的药物,我们吃得清淡,身上没力气,自然要逗留许久。
这样便刚好等来张生,突出他的出场,好让小姐对他产生倾慕之情?”
她一通胡说,却将郑鹭飞和翠柏都唬住了。
郑鹭飞想起昨夜,红娘说的那通话,若是真的,怕是专门冲着吃绝户来的!
她虽愚昧,但绝不蠢笨,更不可能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快通知小厮们,我们立刻上路,快!”
“娘,”姬豪尔出声,“难道以后遇到这种事,我们都要躲吗?总不能躲一辈子。
你想不想看看,若我们正面迎敌,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儿?”
郑鹭飞被那声“娘”叫得心一软,她现在对女儿有百分百的信任,就是让她摘星星她怕是也愿意。
“那说好,不能损伤自身。”
“婋鹭飞娘子,我知道了。”
突然的改姓还是有点不适应,但看到女儿难得开心的面容,她也就随她去了。
“婋莺小姐,要怎么做?”翠柏聪明机慧,马上改了称呼。
这声“婋莺”弄得婋鹭飞又心头一软,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孩子随母姓。
她隐隐觉得理所应当,但不好意思开口。
女虎,真是一个很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