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大汉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而就在他一愣神的时刻,兰父右手成指枪,运用《踏雪无痕》一个箭步冲到大汉面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那一刻。
指枪点到他天突穴,还好兰父知道自己现在的力量很重,所以只用了一分劲力道,但也就这一分力道,直接让这为首的大汉“膈喽”一声晕倒在地。
其他人一下懵了,这个意外好像来的太快了吧?他们大哥可是一个好把式,一般人是斗不过他的,怎么一回合不到就让人放倒了?全员还在不可思议中。
兰父可不管那些,迈开《踏雪无痕》就在场中如雨燕般来回穿梭。
他先左跨步来到离他最近的一个人面前,一个左手刀砍在那人脖颈上,在这个人还没倒地之时他就选好了下个目标。
一个后撤步来到下一个人面前,同时左肘击向那个人的胸口,那个人还没倒下之前,兰父右脚尖点地,右腿用力,一个滑步飞身来到第四人面前。
右冲掌拍在那人脸上,借着这个人仰头向后倒去的瞬间,左腿蹬在那人的腹部飞向第五人,他在空中一个转身又一个手刀砍向那人脖颈。
兰父停下来时,对面就剩下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那,一脸呆滞的看着倒下的五人,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人的动作可以快到这个地步吗?这就是异能人士?
接着,那人身形一晃……直接就跪了下来,用几尽嘶吼的语气喊道:“饶命……饶命,我只是跟着来的,我没想干什么,别打我,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好汉饶命……我错了,我不该出来……”
看着他这个样子,兰风走了上来,看着他,微笑的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想要干什么?真就只是看到我们买药时出手阔绰见钱眼开?这种骗小孩子的理由就别说出来现眼了。
从你们的表演我就知道是有人派你们来探底的,我说的对吧?”
那个人眼神一惊,但又快速低下头,满眼惊恐的心道:这怎么可能?我们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兰风又笑了笑轻声问道:“知道为什么只剩你一个人吗?我没说错的话,你就是这些人的头吧?”
那人猛然抬起头,惊恐的张大嘴,吓的说不话来。
兰风道:“想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可以告诉你,但如果我说了原因,而你又不和我说实话的话,我会让你后悔的。
嗯,很后悔……非常后悔。”
“首先,你的着装和他们不一样,虽然远处看都很像,但你的棉服是正儿八经的牌子货,还是进口的,虽说看起来低调,但好衣料和普通货色我一眼就能分辨清楚。”
“再有就是你们包围我父子,看到我们一脸不惧时,那个为首的拿不准,微微扭了下头,其实他是想回头争得你的意见,但突然想起了什么,所以头只是微微动了一下,最后就是他们身上没有杀气,换句话说不是真正道上混的,这样的人敢出来打劫吗?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打劫,都不带家伙式的吗?”
“啊……”那个人呆了好一会才说:“我们这么业余的吗?”
“你以为呢?说说吧,怎么回事。”
那人心理挣扎了好一会,最后气馁的说:
“好吧,我说。”那个人终于妥协了。
“我叫齐天伟,是齐家药铺――德济堂的第三代,我爷爷是齐家药堂家主——齐景杭。
今年九十多了,最近几年身体不是很好,人老了都稀命,再有就是现在德济堂的接班人还没能定下来。
二代是我父亲,我以前有个叔叔,但英年早逝,我父亲用爷爷的话是:开疆不足,守城有余。
现在对于我家来说最有希望的就是我弟弟——齐志伟,他很聪明,有悟性,很多商业上的问题他都能用很巧妙的办法化解,无奈年岁太小,才十八岁。
所以爷爷无论如何都要挺到弟弟在家里立住脚后移交了管理权才敢逝去,因此我们都用过各种办法为他续命。”
“但效果都不怎么好,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多行内人都知道,你一打听就知道。
年前半个多月吧,有一户老主顾的子孙来到我们家,他也算是个败家子,他家老爷子没了,正在闹分家,他手中有一份卷轴,问我爷爷有兴趣没?
开价三十万,我们经过验证后可以肯定卷轴是真的,但药效和练制方法不得其要领,只因药方上说明:此丹方为脱尘丹,凡人服用后可脱去凡尘,返老还童,寿命翻倍,力量体质可猛增几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