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噙着泪水陷入沉思,人啊,太复杂了。
但也因为复杂,才有无限可能,才值得天阙楼主守护,或许这就是真!
男二目光中,也饱含感动的泪水。
他哭泣道:“门主,你不愧是我天国的国之栋梁,是真正为天国民族殚精竭虑死而后已的大英雄。”
“臭小子,你怎么给老夫哭丧呢?老夫还没死呢!”
“门主,我不是给你哭丧,我是给我爷爷哭丧,我爷爷他太可怜了,他说出的话非但没有人相信,还被人乱棍打死,那一年那一天,我的爷爷走得非常不安详,每每想起此事我的内心就意难平,我参军,其实是奔着军门宗府去的。”
“啊?你这小子莫非想要往上爬,然后学习赵匡胤以武谋国?你是不是甸缅利塔班新闻看多了啊!”
真看不出来,这小子心怀不轨啊!
甸缅陆真腊有军门宗府。
样磨利塔班也是以武夺宗。
可他们能成功,意识形态的掌控很关键。
不然没人追随和效忠,如何实现宏图野望?
男二反驳道:“什么窃不窃的,一切都是为民为宗服务的,我又不是而国七大派八大宗的下三滥为虎作伥,滥杀无辜。”
“啧啧,你小子,可真敢想啊……”
门主不得不感慨,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充满了热情。
赵四却泼冷水道:“老二你真的是想太多了,论资排辈永远也轮不到你的,我泱泱天国外门的世家传承你真的以为是摆设的?现在天国乌烟瘴气就是这群外宗势力渗透进来的杂碎搞的鬼,可现在他们的身份是天宗人,没有正当理由动不得的。”
“你想动他们的利益,你是嫌弃自己死得不够快,哪怕是贪,他们都能在宗法上斩断一切后遗症从而放开的贪得无厌,反正东窗事发也影响不了他们,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们大不了逃跑去首国找爸爸,所以他们做长老的不贪何以富何以聚拢无数的修炼资源培育下一代?而且我天国乃是大国,不是那些蕞尔小国,你真以为要统御这样的一个超级大国平衡各方的势力是那么容易的吗?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新兴资主和而国的老牌世家连襟吗?你以为把控郡县经济命脉的那些代理商地头蛇,和古代的军镇割据有什么区别吗?你真的太天真了。帝座等高层不在,现在这些牛鬼蛇神,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啊!”
赵四不但泼冷水,还卖力打击。
现在的天国内部,错综复杂,大有战国之势。
男二梗着脖子理所当然的反驳道:“我,我这不是没机会知道吗?我又不是刁光斗侄儿刁国鹫,可以知道一切秘密。”
赵四没脾气了,朝他竖起大拇指:“人才,你她娘的真是个人才啊……以前在部队中我真的是小瞧你这个家伙了。”
难怪——
难怪这个家伙那么积极。
可惜积极有什么用,人家刁家子弟躺着就能拿走你的所有荣耀。
刁国鹫背后的家族撩一撩裙带就能截胡你的晋升渠道。
所以男二再努力也是个底层炮灰,永远成不了男主角。
“赵四,以你之见,你对【归墟梦演】有什么想法?”
这个其实才是门主所关心的。
黄道,阴阳。
这些都是玄学。
至于世家资主地主霸权,古来有之,没什么好谈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毕竟这个世界依旧奉行着十几亿年来一直都在贯彻的生存法则——
弱肉强食,优胜劣汰。
这没有什么好关心的,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战略性撤退,天宗润东大圣人上山之前早已给出了解决方案。
闻言,就见赵四神色瞬间郑重道:“门主,其实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了。”
“额……门主,我觉得你听听比较好。”
“那你且说来。”
“门主,我想在归墟之上自杀或被杀的人可能都能死而复生,从而得到传承,我这个灵机一动的想法是不是很疯狂?”
赵四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是疯狂,是太疯狂了,我都觉得疯狂。”
门主也被赵四的这个大胆的疯狂想法给惊到了。
这要是不能成功,自戕的人岂非白死?
你小子这灵机一动是真的要人命啊!
“这世道,不疯魔不成活,门主,我们可以将地方死囚偷偷运来做实验。”
男二搜肠刮肚出着属于他男二的主意,简称馊主意。
门主摇头道:“不妥,若是将囚犯抓来做实验,万一成功了岂非自讨苦吃。”
赵四也道:“此法的确不能施展,一旦被反骨仔获得超凡之力,必先反噬我天国天宗的安危。”
“自古而今能打败天国人的唯有天国人,至于垃圾开了挂必定还是垃圾,罪犯开了挂必然成为更大的罪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我们万万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赵四这话,可不是无的放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