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王屿身先士卒朝吴增的店面走过去。
老李着急忙慌的跟在他身后,徒劳的举着一把没人撑的大伞。
走进,王屿才发现,吴增店门口只有上次见到的那位老板娘,自己跌坐在屋檐下干嚎。
周围压根就没看到吴增的身影。
“怎么,老板娘?这是店面被人打劫了吗?”
老李不过脑子的问题一下被他说了出来。
老板娘见到有人凑上来,立刻哭的更大声了。
先前骂骂咧咧的骠国话也无缝衔接的转换成了国语。
“吴增这个挨千刀的。他竟然把我这家店面给赌输了。没天理啊,我一个孤苦的女人家,没了这家店,我靠什么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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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夸张的声音,配上外面的瓢泼大雨,别说还真有那么几分凄风苦雨的味道。
王屿跟老李两个大老爷们,纵然是看到老板娘瘦削的身体被风吹进屋檐下的雨水打湿,却也不好上前伸手搀扶。
徒劳无功的反复劝说无果之后,最后看到苑元赶来的身影时,才算如释重负。
苑元忙不及回店,下了出租车之后,立刻就朝着王屿所在的位置小跑过来。
这还是王屿第一次见她打车,想来要不是这雨一直下,她也不能奢侈这一回。
老李见救兵苑元赶到,自己便赶忙折回店里,看店去了。
等苑元将老板娘搀回店里,找到一条看上去比较干净的毛巾,给她周身大致擦拭了一番之后,两人也从看老板娘断断续续的诉说中了解到了大概的情况。
原来,昨天王屿跟魏琳走后,吴增满心以为王屿这家店已经不可能再经营长久。
他心里惦记王屿店里那些据说从来切不垮的原石毛料,决定铤而走险在赌场混迹一夜,赚点本钱。
然后做好充足的准备,迎接收购料子。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前几天好运加身,逢赌就赢的他,昨天晚上居然频频失利。
等到凌晨时分,自己不但输光了身上的每一分钱,还欠了地下赌场一大笔赌资。
这下,赌场的人也终于撕下了温情脉脉的面纱,开始指着他的鼻子连骂带恐吓的催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