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往里一按,脖颈脊椎和腰腹的犬甲逐步解下来,竟是牛皮作底,精铁作刺,大拇指刮磨,锋利堪比刀剑。
营内此时就余答话的弟子,他将二犬的丰功伟绩详细汇报,秦修远闻言不答,这主意除了她无其他人能想到。直接问起别的事情,“夫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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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将军,师傅让弟子向将军汇报,夫人骑术有进益,只不喜冬季,近期心绪上欠佳。”
他说着低声快速说了句,“夫人浮游亦可。人少言,身体略有好转。”
心绪欠佳岂会多言,那二人要能让她跟着过来,此刻她便能在雍城过个暖暖冬日。
淡淡一字,“嗯。”
弟子想了想,把季老二摔伤的事情说了,将军对这个妻妹恨不得挂脖子上,宠爱得很。
出乎意料,“这事不必对我岳父岳母说。小孩顽皮,摔个跤而已。”
接着又问,“夫人有无转过来的话?”
弟子:……想了想,摇摇头,“都是师傅护在夫人身边。”师傅没说,那就是没有。
“她去牧场,平时忙哪些?”
弟子松了口气,就是看天看地看牛羊看河流各种山坡上吹风摘掉蘑菇野花,这个他能回答。
“胃口如何?”
这个就不知道了,饭菜一般端上马车,他想了想,“夫人好像消瘦了些。”不过好像又没瘦,还有点……这话他不敢说,另外有点不确定,“还长高了点??”
秦修远低头看人左右犹疑,不再问话。“待会一道回府和两位长辈用夕饭,除了我们三人,家事不对外人言。出去吧。”
上回她个子就在长,一十六岁时跟个半大孩子一般,相处那两年倒一见一个样,不曾想成婚后,唔,不仅仅个子还长……
冬至已过,还有一月有余便是除夕。怕是唯有她一个人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