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的夕饭和水是一块送进去的,一顿吃得够够的饱汉望舒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推推还在摸索着不晓得准备梅开几度的饥饿男子,不堪其扰,第三次拒绝:“疼~”
沉迷软软肉的男人,嘴上不停,手上不停,掐着人对准,随意松了嘴,手上一松,“噢!”
望舒连忙搂着人的脖子呜呜,“别了,秦修远…”
“再多吃点~”男人解了她不牢靠的双臂,单手抓起举高,墨绿的眼神赤裸裸,腰身一劲,女人呜咽呃噢实力不堪一击,胸前波涛荡漾,实在是对男人百倍地勾勾搭搭。
直至鞭挞不停地望舒上气不接下气死去活来好几回,男人才恋恋不舍收了兵,抱着汗出如水的人进去洗漱,小青开了半扇小窗,麻利重新换被褥,将桌凳复位,抱着一大摞要涮洗的被褥衣物下去。
从下午整到天黑,全身骨头轰轰烈烈闹分家,真是……无力吐槽这野男人,由着他伺候沐浴用饭,吃饱有些力气抓着人刚想嘣嘣几锤,牵一发而动全身瘫软,她龇牙咧嘴无奈放弃。
“明儿睡醒再打。”罪魁祸首鼓励她,还和人额头碰碰,玩起腻歪人的“贴贴大法”,望舒侧了脸拒绝人准备糊口水的骚操作,“唔!”
小妇人一副烦不胜烦的嫌弃表情,把脸转到背后去,秦修远呵呵失笑,抱人回床半躺着,开口说了句:“儿子真壮实!”
女人没搭话。听他继续问,确实告状,“平日里不会欺负女儿吧?晌午他搁前面跑得快,不带妹妹耍!”
女人不吭声,男人垂眼伸手去逗被困在自己怀里半趴的小妇人,晌午有多热情这会就有多冷淡,唇舌锲而不舍粘她,糊糊唤:“舒舒。”
望舒左右闪躲不堪其扰,“妖!”一成男色足矣,多了让人烦心,按住拱来拱去的脑门,斥他全名:“秦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