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环起一辫交叉十字,再将青丝和辫尾分步藏好团丸子头,就是望舒抄袭来的俄式丸子头,作为已婚妇人绾发成髻的替代品。
明熙还是个小姑娘,哪里知晓已婚绾发髻,和小儿垂发的意义,秦修远想了想,见美思齐又何罪之有。
“明熙编过吗?”先探探情况。
“爹爹你不会啊?”
明熙误解了亲爹的话,“就是娘亲昨日头饰发型。”
哪能不会啊,他以往编过多少遍,舒舒最爱配蝴蝶发簪和海棠垂丝步摇,走起来摇曳生姿,还是问清楚闺女,“娘亲给你编过?”
明熙骄傲,指着头上两侧位置,“当然!娘亲还送给明熙一对丝帛彩蝶。”
显然是花辫上一双彩蝶飞舞,秦修远连忙夸女儿,“那明熙跳起舞来,彩蝶跟着翩翩起舞,美极了!”
儿子练武女儿跳舞,身上都不得佩戴坚硬的随身饰品,特别是头上,头巾发带饰品都是丝布织品。
舞室有一面磨得亮亮的等身铜镜,明熙一听亲爹说得和镜子里自己瞧见的一模一样,下巴朝天,骄傲自豪,“就是的!”
这边女儿辫子刚编好,秦云骁把自己头顶那一撮绑得整整齐齐的冲天辫解开,跟着挨过来,“爹,轮到我了!”
大半个和尚头怼过来,前一刻完美的冲天辫被儿子一手扯乱,牛嚼牡丹!
秦修远眼角跳动,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千言万语还是一句,还真是儿子讨打,女儿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