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刚问:“你是怎么迷上唐莎莎的?”
王冬阳答道:“其实我是个很本分的男人,也不好色,出门在外这么多年从来就没到外面找过女人。可这一次……唉,真是中邪了。”
杨建刚问:“那你是怎么中的邪?”
王冬阳回想了下说:“有一天,也就是我上唐莎莎家干活的第二天,他进门见客厅没人,就走到卧房门口往里面瞅瞅,恰好瞧见她在换衣服,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当时,我就想冲进去抱着她干,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忍住了好,可哪晓得越忍就越想要她。本来嘛,我这个岁数的人,加上长时间没碰过女人,压根就不会想那事,哪知让她给撩拨起来了。唉,这就是命哪,她的命,我的命,注定这样子。”
杨建刚说:“看来悲剧的发生,都是更衣惹的祸。尽管唐莎莎不注意小节有过错,不过主要的责任还在你身上。如果你能控制住自己的话,那这幕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因此,你不能怪全,要怪就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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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冬阳苦笑了声:“说的也是。可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像我这样一个老实本分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干出这种事来呢?”
顾晓桐分析道:“王冬阳,你这是因长期压抑而造成的。表面上看,你好像对那事没什么需求,可在你的深层意识里依然存在,因此当你窥视到唐莎莎换衣服时的情景时,这种意识就勃发起来,而且表现得非常强烈非常持久。正因为这样,你才犯下了现在的罪行。”
王冬阳一脸茫然不知地问:“啥叫长期压抑,啥叫深层意识呀?”
舒畅插嘴道:“这是心理学方面的东西,你不懂很正常,不用问。”
杨建刚看了看顾晓桐,微微一笑:“别忘了,你面对的可不是一个懂得心理学的文化人,所以就不用继续往下阐述了,请打住!”
舒畅随口说句:“简直是对牛弹琴,别浪费时间好了。”
杨建刚问:“王冬阳,你是不是配了唐莎莎家的钥匙?”
王冬阳答道:“是,我是偷偷配了她家进门上的钥匙。”
杨建刚问:“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有这个想法?”
王冬阳答道:“开始的时候我没想配她家钥匙,直到干完活要还钥匙的时候,我才横下心偷偷配了把钥匙。”
杨建刚问:“你这么做仅仅是为了方便找唐莎莎吗?”
王冬阳答道:“是,当时我就这想法。我配这个钥匙就是想去她家找她,可绝对没有要害死她,也没有想过偷她家的东西。”
杨建刚问:“这也就是说,你强暴唐莎莎是有预谋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