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航,如果你有信心,我和你一人出10万,开牌?”
司马大郎说到这里。
我忽然喊道,比了!
开牌,司马大郎果然比我大,金花黑桃AKJ。
“你赢。”
这一把输了六万多,我似乎很无所谓。
司马大郎收钱时,没有很明显的憎恶。
但他心里一定会考虑,这种力度让董航输钱,什么时候才能输几千万甚至几个亿?
什么时候,这小子才会山穷水尽不得不求王莲给钱?
什么时候,大企业王总才能因为自己的败家儿子陷进去?
司马大郎洗牌时。
柳嫣然碰了我的胳膊,哼声道:“就你的运气,应该赢不了,输了多少,回去以后还给我。”
“一点小钱而已,身上没多少现金,但我几张卡里有几百万。”我貌似很烦,瞟了她一眼。
司马大郎发牌之后,笑问:“你才几百万?这点钱,都不够兄弟我一个晚上糟蹋。”
“平时生活我花钱少,一个月三千就够花,一包十多块的烟,然后就是吃饭,买衣服也从不买贵的,从不买化妆品和奢侈品。”
“委屈你了。”
来自司马大郎假心假意的同情,让我有点烦躁。
“我对现状很满足,吃喝不愁就好,从不奢望荣华富贵。”
“亲情呢?”
“等将来我有了媳妇有了孩子,那也是一家子人,我的爱人,我的子女自然会给我带来亲情。”
这一把,我赢了。
用一个对子,赢了两万多。
我洗牌时,蓝家成居然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要牌吗?”
“要。”
蓝家成走进了洗手间。
他应该是故意制造漏洞,进一步去试探我的实力。
洗牌和发牌,我都没有出老千。
但是,很自然发出来的牌面,我也不小,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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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嫣然闷了5千,司马大郎帮蓝家成闷5千,他自己也闷。
苏荷看牌飞了。
我开始挠头:“你们都闷,我也闷。”
蓝家成从洗手间出来,笑了:“怎么都是暗牌?”
没人接话。
柳嫣然看牌,飞了。
蓝家成和司马大郎继续闷。
而我,开牌之后,跟了1万。
蓝家成盯着我看了三秒,继续闷,笑道:“董航,你玩牌水平不怎么行,回头你去蓝港食府找我,我给你传授点经验。”
“我玩了好几年了,输赢次数相当,一直到现在,没怎么输过大钱。”看起来,我不觉得自己的牌技很差。
司马大郎笑道:“那是因为,你遇见的牌友,没有水平高的,我说的不是千术,而是玩牌的真正水平。”
“郎哥,你家里开赌场,可你瞧不起老千?”我疑惑问道。
“开赌场更要公正,利用老千去老钱不是长久之计。”
“你觉得,你家的夜总会,大酒店,赌场还能开多久?”我鄙夷看着他。
“董航,你什么意思,你到底听到了什么风声?”
司马大郎的焦虑几乎无法掩饰,屁股不干净,甚至浑身都是屎,看似八面威风,其实焦虑如影随形。
我不屑看着他:“牌局之后,你给沈公子去个电话,让他告诉你。”
这时候。
蓝家成看牌,飞了。
司马大郎扔了1万,开了我的牌。
我是顺子567,他是AAK。
我开始收钱,得意看了柳嫣然一眼:“赢回来三四万,快回本了。”
“董航,以后别吹你多么会玩牌了,但凡有点分量的牌局,你的水平都不够看。”
面对柳嫣然的鄙视,我很从容。
“我玩牌不是为了发财,是为了开心。”
牌局继续。
蓝家成时而出老千,让司马大郎赢,也让自己赢。
但是蓝家成有点顽固,每次出老千都是针对我,就没想着去套苏荷和柳嫣然。
而我,每次跟钱都是适可而止。
所以玩到清晨六点多,我们带过来的50万赌资,还剩了二十多万。
我们准备离开白蛇夜总会。
司马大郎、蓝家成等人送了出来。
“董航,这次过来,你都没去迪厅活动身体,也没看到演绎节目。今晚就算了,明晚你再来,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白蛇夜总会,有自己的歌舞团,而且经常请东南亚和俄罗斯歌舞厅来表演……”
司马大郎一直诱惑。
似乎很想让我栽到白蛇夜总会。
“女人穿着超短裙或者三点跳舞,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