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尼扇了他几巴掌。
蓝家成脑袋摇晃,鼻血飞溅开来。
阿墨尼将蓝家成扔在了地上,对着他的腹部和双腿,踢了几脚。
“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夏恒美这么喊,阿墨尼还会继续打下去。
阿墨尼这外国娘们,打人时特别享受。
就因为格斗技术高,就把打人当成了快乐?
而我,变成了一个被阿墨尼揍过的人。不知道日后,有没有机会找回场子。
冤有头债有主,真正揍我的人是柳嫣然,还有指使她的唐欣。
不知道回到京城以后,我有没有机会报复唐欣。
如果约架,我不能喊唐涌,因为唐涌不可能带人揍自己妹妹。
这么一来,我一个人赴会,面对唐欣几百人。
想打赢,必须动用金箍棒。
柳嫣然给司马大郎去了电话。
“大狗,你在哪里?”
“刚离开白蛇夜总会,准备赶去西子湖大酒店。”
“老蓝斗地主出老千,被我们抓了现行。他是跟着你混的,你说这事怎么办?”
“老蓝这混蛋……,你们先不要废了他,等我过去再说!”
司马大郎演的是之前定好的剧本。
可他不知道,这个夜里剧本已经改了。
通话之后。
柳嫣然看向我:“董航,你的心理素质也就一般,等司马大郎来了,你不要多说什么。”
“不用你提醒。”
“脾气不小啊,要不,再干你一顿?”
“柳嫣然,我先不搭理你!”
“那么你什么时候想搭理我了,记得给我电话,我飞去京城找你。”
柳嫣然目光灼灼,言语犀利。
这时候我说话带刺,暴风雨立刻就会来临。
刚才揍老蓝,阿墨尼明显意犹未尽,此刻,她就在轻笑瞄着我。
柳嫣然得意道:“你不说话,那就是答应了。”
“你随便。”
我搪塞了一声,然后起身走开了。
有人敲门。
送外伤药的人终于过来了。
柳嫣然拿到了外伤药,蹦跳到了我的面前。
“看到了么,百花膏,我老爹的挚友,独门外伤药。”
“谁啊?”
“好奇心还挺重,是谁能告诉你么?你只需要知道,那是一个医术高超的老中医就够了。”
“白致远不是一直癫痫,一直抽风,一直挣命。可以让你老爹的神医朋友,给他弄点药。”
“看来你内疚了,一直寻思着怎么让白致远好起来。”
柳嫣然话音刚落,我就给她上身推了一把。
“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我要内疚?”
“啊……”
柳嫣然退后两步,委屈喊道,“妈哎,你看到了么,董航调戏我?”
“看到了。”
夏恒美晃着胯,快步走过来,怒声道,“董航,你当我的面调戏嫣然,该当何罪?”
我不想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轻声道:“夏姨,我错了。”
“其实没什么,一个男人摸了自己媳妇一把,有什么?世上那么多小孩,没几个是试管婴儿。”
夏恒美面色深沉。
像是说了别人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
我不好多说什么,赶紧给自己用药是正经事。
我对自己,当然友善,给脸上抹了不少百花膏。
药香味浓郁,清凉的感觉削弱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