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愤怒与质问。
她的手紧紧抓着路明非的肩膀,仿佛要将自己的怒火通过这一抓传递给路明非。
然而,路明非却依旧一动不动,仿佛一座沉默的山峰。
他的身体微微紧绷,却没有丝毫要屈服的迹象。
婶婶的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她无法忍受路明非的这种无视和反抗。
她继续大声叫嚷着,试图让路明非屈服于她的权威之下。
但她却没有意识到,路明非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任由她摆布的孩子了。
路明非猛然转过身,那股突然爆发的力量差点将婶婶拽倒。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路明非怒吼道:“我想干什么?我要离开这里!我要搬出去!”
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房间里回荡,斩钉截铁一般,充满了决绝与坚定。
叔叔和路明泽被路明非的怒吼吓了一跳,手中的碗筷差点掉落。
婶婶则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她从未想过路明非会有如此强烈的反抗。
路明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脸色因愤怒而微微泛红。
他已经受够了在这个家里的压抑和委屈,他不想再继续忍受婶婶的责骂和打压。
这是出于多方面的考虑,并非他意气用事和热血上头。
首先便是他在这里生活得并不愉快,一点都不幸福,他找不到继续生活在这里的理由。
其次是积累多年,压抑许久的情绪爆发,他不想再和这个所谓的婶婶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最后是考虑到日后的修炼,住在这里,肯定会影响他后面的成长。
出于多方面的考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路明非,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吗?”婶婶闻言,仿佛被激怒的母狮子一般,怒目圆睁。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在她看来,路明非的话简直是不可理喻,似乎路明非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路明非却毫不退缩,他再次坚定地重复道:“我说我要搬走!”
他的声音响亮而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动摇。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开这个让他压抑了许久的地方。
他知道,这可能会引起一场家庭风暴,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婶婶被路明非的坚决态度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路明非的鼻子,大声骂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现在说走就走?你有没有一点感恩之心?”
“养育之恩?你还好意思说这四个字?你哪来的脸啊?”路明非怒不可遏,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我爸妈是每年都寄了一大笔钱的,这笔钱有多少花在我身上?
我在这个家里活得像个正常人吗?就算是每年花这么多钱请个保姆,我过得也会比现在好很多!”
路明非的眼神中满是愤懑与委屈。
多年来,他在这个家里一直小心翼翼地生活,却从未得到过应有的尊重和关爱。
那些寄来的钱,似乎并没有为他带来多少温暖,反而成了一种枷锁,让他在婶婶的责骂与挑剔中愈发压抑。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婶婶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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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凝重,叔叔和路明泽都被路明非的爆发惊得目瞪口呆。
路明非站在那里,胸膛剧烈起伏,他已经压抑了太久了。
“你扪心自问,你对我算得上好吗?”路明非不依不饶,眼中燃烧着倔强的火焰。
他的质问在空气中回荡,仿佛重重的鼓点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路明非挺直了脊梁,毫不退缩地盯着婶婶。
婶婶被路明非的话噎得一时语塞,她的脸色变幻不定,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路明非的质问。在这一瞬间,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对路明非的苛刻。
“先吃饭,先吃饭,都是一家人……”叔叔当起了和事佬,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然而,路明非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声道:“她拿我当一家人看过吗?”
路明非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失望与质问。他的眼神冰冷,直直地看着婶婶。
在这个家里,他从未感受到真正的亲情与温暖。婶婶的种种行为,让他对这个所谓的“家”充满了失望。
叔叔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继续劝解。
“我现在就会收拾东西离开,另外,我会想办法通知我父母之后的钱款会直接交到我手中,就不用麻烦婶婶你了!”
路明非语气坚定,掷地有声。 他的眼神决绝果敢,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回头。
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花。
婶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万万没有想到路明非会如此果断地做出这个决定。
叔叔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路明泽则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
这个家,即将因为路明非的决定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行!你个没良心的,那是我的钱!”
婶婶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呲牙咧嘴地对着路明非,眼中满是愤恨不已的神色。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在婶婶看来,那些钱早已被她视为自己的财产,路明非的决定无疑是在抢夺她的利益。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仿佛失去了那些钱,就失去了一切。
婶婶的反应在路明非的意料之中,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退缩。
他冷冷地看着婶婶,说道:“那些钱是我父母寄来的,本来就应该由我来支配。你没有权利阻止我。”
路明非的话语坚定而有力,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任由婶婶摆布的少年,要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