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二叔最在乎我的生命安全,所以我故意这样说,给二叔上点激将法。
二叔说:“这种百年老鬼,宜解不宜干,懂吗?”
“啥意思?啥叫宜解不宜干?”我抠着脑袋,疑惑地问。
二叔解释说:“意思是,尽量去帮她化解怨气,而不是和她干仗,懂吗?能和平解决的,就不要用武力!”
我有些郁闷地说:“二叔,这可不是说说而已,我也想帮她化解怨气,但是应该怎么化解呢,你倒是给支个招呀!”
二叔想了想:“你刚才说,她的所有怨念都在身上那件大红旗袍上面?”
我嗯了一声:“确切地说,这句话是百年前那个老道说的,所以老道把那件大红旗袍连同潘心怡的尸骸一起给封印了!”
二叔说:“潘心怡临死都要换上那件大红旗袍,说明那件大红旗袍对她意义非凡!这样吧,咱们先礼后兵,你重新做一件大红旗袍送给她,表达你的诚意,她如果肯接受的话,那就说明她愿意信任你,跟你和谈!”
“那她要是不接受呢?”我有些担忧地问。
“那你就抽她!”二叔相当硬气地说:“我跟你讲,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满脸黑线,感觉二叔跟我讲了一堆废话。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二叔的惨叫声:“哎哎哎,别揪耳朵啊!”
然后是胖护士的声音:“你刚刚说你要打谁?啊?有脾气你再说一次!”
二叔连忙改口道:“没有,你听错了,我在教育我侄子,那小子顽劣的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二叔,不打扰你谈情说爱了,我这就去找个裁缝,让她做一件大红旗袍,给潘心怡送去!”说着,我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