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言的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向刘望。

刘望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

他的声音虽然平稳，但在张永言面前，还是有些紧张拘束。

“我亲眼所见，叶玄真的有降服鬼怪的能力。”

“我们在玄清观，他只是轻轻一挥手，那鬼怪就消失了。”

张永言听后，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他站起身，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他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盯着刘望，“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某种幻术？或者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刘望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坚定，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信任。

“我观察得很仔细，那绝对不是幻术。而且，叶玄的反应和处理方式，都显示出了他的专业和冷静。我相信他。”

“你是不是脑子生锈了？”

张永言毫不留情地骂道。

“啊？”

刘望被张永言这么一说，直接愣住了。

“怎么回事，局长，我……”

"刘望，你是不是看小说看多了？"

张永言冷笑着说，"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鬼魂，那些都是人们编出来的故事。"

刘望试图辩解，但张永言却不给他机会，直接把他臭骂了一顿。

"你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无所事事，你以为你是谁？真是痴心妄想！"

“我……”

刘望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我真是看错你了。”

张永言极为失望地说道："你看看你，组织把这么重要的任务托付给你，结果你就是这么完成任务的？"

“刘望啊，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张永言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刘望的伤口上撒盐。

刘望低下头，双手紧紧握拳，他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但面对张永言的嘲讽，他感到无比的无力。

"我……我只是……"

刘望终于开口，声音微弱而颤抖，但张永言并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只是什么？只是个笑话！"

张永言打断了刘望的话，他的声音更加尖锐，"你最好清醒一点，别再做这些无谓的幻想了。"

“这就是普通的失踪案！好好查查，总能查出来结果的！”

刘望有些绝望了，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张永言都不会相信他，更不会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