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要不然咱们三位大爷,今晚聚一聚,整二两?”
刘海中忽然开口提了一嘴。
易中海疑惑道:“这是什么眉目?”
刘海中笑着说:“就算纪念咱们三位大爷,能在同一天破财免灾,相互讨个吉利好了。”
阎埠贵摇头,拒绝道:
“我可不(的的的)干,要聚你们自己聚!”
“我还留着肚子明天到曹安家好好吃上一顿呢。”
“曹安今天不光带了两只鸡回来。”
“刚才去钓鱼那会儿,他不知道往什刹海里撒了什么药。”
“那湖里的鱼,争先恐后的咬钩,他还钓上了两尾大家伙回家呢。”说着,阎埠贵把今天神奇的见闻都说了出来。
刚才他说跑了大鱼那会儿,并没有提到是曹安往湖里打的窝。易中海和刘海中仔细听完阎埠贵的讲述,两人都有些惊呆了。
“老阎,你是认真的,没骗人零?”
“就是啊,这事儿听起来,怎么感觉那么玄乎呢?”阎埠贵重重的点头,确定道:
“我是亲眼所见,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不过听曹安说,他那打窝的药价值六七块钱,就是有点太贵了。”易中海和阎埠贵闻言,对视一眼,心思忽然活泛了起来。
他们可不缺钱,如果真能钓上来鱼,那这灾荒年的日子就好过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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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安回到家,闩上门就进药园空间里去解决晚饭。刚吃完饭没多久。
就听中院传来了一阵阵窃窃私语的声音。他退出空间,出门一看。
只见院儿里的许多孩子,都聚在他的自行车旁边,羡慕得东摸西摸。甚至连阎家老大阎解成,也围在自行车旁边握着车把爱不释手。
阎解成和曹安一样大,今年也二十一岁了。
不过和曹安不同,他考不上中专,只能去读高中。而高中毕业又不包分配工作。
因此毕业后,阎解成就一直赋闲在家。说得好听点,他现在是个待业青年。说不好听就一个街溜子。
不过最近,倒是听说三大爷正在四处寻找门路,想给阎埠贵安排个工作。只是一直没找着,所以阎解成每天就在四九城里四处晃荡。
有个临时工的活能干,他就忙个一两天。没有就走街串巷的看别人遛鸟下棋。
也算把阎埠贵愁怀了。
他还打算等阎解成上班了,就以他成年为目的开始收房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