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打死她也想不到，世上会有人能同时使出两套功法的。所以，刚才打斗时，从没有从这方面去想过。

现在劣势扩大，就定下心来，想去想扭较劣的办法。

扭转劣势的办法没有想出来，却看到对方与自己打斗的内功心法是北冥神功。

她以为王精明转换了功法，与虚竹打斗的也是北冥神功。细看还是易筋洗髓经输出，支撑降龙十八掌。

小主，

北冥神功？天山童姥一下弹了起来，连忙让虚竹停手，说，“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他的降龙十八掌比虚儿你的更深厚，打狗棒法比箫帮主的更精妙。”

接着道“你是春秋的弟子？或隔传弟子？”

王精明道：“都不是。”

“那，你是？”

为了医治虚竹，王精明只能把实情说了出来。

从被王进收养后，

生长在史家庄，

五台山智真长老传传易筋洗髓经，

逍遥子传北冥神功，

黄裳传九阴真经，

弟弟创左右博，

自己创九阳真经，

智清长老传驻颜经。

等等，一一道来。

说完，王精明总结，“自己并不是箫前辈的晚辈，按辈份看，自己的确称虚竹先生为师叔，叫姥姥为师祖。因为义父是王进，义祖奶奶是小铃铛。”

“我师傅消遥子还活着？并没飞升？铃铛是你奶奶？”

“是的。”

“那他老人家与铃铛在哪里？”

“祖爷爷没有主动找姥姥，也没有主动书信通往，姥姥没必要找他老人家了，随缘吧。

祖奶奶在史家庄，倒是可以一见。”

“是了，为治师叔的病，不是三两天时间的，我想把师叔带出去，大约两三年后，必然彻底走出来。而师祖也去史家庄陪伴我奶奶吧。”

当王精明再提起小铃铛时，勾起天山童姥当初学艺时的记忆。那时，她与无崖子，李秋水，李沧海四人无忧无虑的情景涌上心头，一些趣事记得甚深。

那时，李沧海还未来，师门内只有她与小铃铛两个小女孩，少年童姥叫巫行云。

小铃铛勤快乖巧，把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巫行云比小铃铛大几岁，有时两人一起练，小铃铛不知不觉中，也学会了长春功。

有一天早起，巫行云体下流了大量的血，以为被毒虫咬伤，大呼小叫的叫铃铛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