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迪司机虽然一直与贺冯唐搭话,但眼睛却不停地在梅倩苞身上瞄,心里想着怎么才能搭上她。见美女要走,有点遗憾,也露出生气,说:“走吧,走吧,你们能帮什么,对于车子,你们都是‘暴印’。”
“暴印”是荷花土语,指的是蠢货,笨蛋。贺冯唐岂能接受,说:“万一我能帮你呢?你叫我爷?”
“你能帮我就叫你爷。”奥迪司机也干脆。
“他比你年纪大,想当你孙,你不去试试?”邬馆长看不惯奥迪司机的眼睛老在梅倩苞身上溜来溜去,另外他从来就看好贺冯唐。自从贺冯唐上了省警院念书后,邬馆长更加觉得他学了好多东西。说不定真能把这个车启动,便怂恿贺冯唐挑战一下。
“搞不了就叫我爷。”奥迪司机反将了一军。
贺冯唐有点下不了台了。
果果本来走在前面,这时突然突然跳回来,护在贺冯唐身边,眼睛紧紧的盯着奥迪司机。
试试就试试。贺冯唐拍开果果,走到奥迪车前,打开引擎盖观察一下电瓶,不像没电,上车试点火,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是,他猜到了问题所在。
他下车在地上捡起一颗拳头大的石头,打开盒盖,用石头敲打电瓶的正副极两个螺帽夹头,左一下右一下,几个来回后,上车试点火,轰的一声,成功了。
奥迪司机不知道用这种简单的方法竟能启动,很是感激。他也顾不得脸皮不脸皮,赶紧兑现诺言,说贺冯唐:“你真行啊,爷。”
“声音不大,没听见。”邬馆长故意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