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向贺冯唐,问:“大卫,上次,我那件浅紫的无袖上衣丢在这里,它还在吗?”
贺冯唐想了想,说:“丢了。”
“那衣服里的耳塞你见到没?”
“没注意。”
梅倩苞怕当她小气,解释道:“大卫,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当时只是忘了把它从衣服里取出来,不就是重新买一副耳塞嘛;谁知道我重买了三副都不如,这里卖的耳塞质量都很差,还不如用原来那旧的。”
“那天你说不要,我就把衣服丢了,我不知道里面有耳塞。”
其实,贺冯唐也是撒谎。梅倩苞衣服还在,他早就瞒着父亲把它洗好了,垫得整整齐齐放在自己的衣服中间,现在不好拿出来。
当时,这是另一个贺冯唐出来作祟,要把梅倩苞的衣服留下,有时候摸摸它解解馋。
他哪里知道,梅倩苞的耳塞是个窃听器。
贺冯唐开车送梅倩苞回酒店,路上本想问问烂嘴的病,见梅倩苞一直不想说话,只好算了。回到梦家,实在想知道梅倩苞对烂嘴的诊断意见,便上刁家问烂嘴:“梅医生对你怎么说?”
烂嘴:“梅医生让我做假体置入手术,但费用很贵。”
“要多少?”
“十万。”
“十万不算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