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冯唐想到了孙庄家,立马打电话给他。孙庄家却说:“风声越来越紧了,再冒险他没这个胆,看样子至少还得等半年。”
那怎么办?贺冯唐急了起来……
挣不到快钱,又不能让别人看出你的心机,日常生活还得不动声色地过。
第二天大早,贺冯唐发现自己用于外出和骑摩托的鞋子沾了点泥巴,便去洗涤池把它刷干净。此时,洗涤池没有其他人,只有邬馆长正蹲着忙乎什么。走近去,他原来在洗着几块砖头。砖头很长很大,灰颜色,表面有饰纹……他曾经在县博物馆看过类似物,应当是古墓里的汉砖。
贺冯唐问:“你不是已有好多汉砖嘛,还费这个劲干嘛?”
“这几块砖头花纹很特别,也许是战国时期的。”邬馆长很有兴致地拿起一块砖头让贺冯唐看。贺冯唐对这没什么兴趣,用嘴努努缑疤子的别墅方向,说:“他家院子角落里好像也有几块带花纹的墓砖,你知道不知道?”
“他从来就不欢迎我进他院子,不过,那些墓砖肯定没价值,值钱的他早卖了。”邬馆长不以为然,但他对缑疤子还是很留意,便问:“缑疤子自从上次被训诫后,好像回家也少了,不知他近来做什么?”
贺冯唐:“我经常看到他在县城的旧货店里。”
“其实他也是小角色,萧甲龙,伍冰全才是幕后老板。”
这个贺冯唐当然明白,明知故问:“为什么不对这两个人实行措施?”
邬馆长:“他们不是一般的人,一般的人抓抓放放没关系,但这两个不同,影响太大了。罡局长说对付这两个只有人赃俱获,但是他们往往很狡猾。不过,他们落网也是迟早的事。”
这时候,宁师傅跟着古怪爷走了过来,古怪爷把贺冯唐拉一边,示意宁师傅说……
宁师傅声音压得很低,还有点发抖,对贺冯唐说:“又……又丢羊了,还有牛……”
贺冯唐问他:“哪丢的?”
“自家畜栏里。”
“丢了几头羊?几头牛?”
“牛我才一头,就那头黄牛,羊丢了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