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鸣翰摊手,“你妹妹很难哄,我一眼看不见,就偷偷喝。”
以前见到他多少还听点话,现在天不怕地不怕,一凶就耷拉着脑袋有无数种办法让他心软。
几次过去,她知道自己吃哪一招,大小姐在外学的招数,全都用在他的身上了。
但靳苏琦并不承认,她瞪大眼睛,“我哪里有。”
她觉得冤枉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商鸣翰的眉梢上逐渐漫上丝丝的温和与笑意,“那些酒是谁喝的?”
靳苏琦指他:“你喝的。”
靳泊礼:“...”
他和靳斫一样,冷着脸离开。
秉持着儒雅的绅士风度,接下来的宴会他风度翩翩,冷静自持的模样让在场许多名媛小姐们芳心暗许,只不过那位靳先生,瞧着温雅,但是一旦稍微靠近些,便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疏离的冷意。
他并非是表面上那般温柔的人。
所以,即便是怦然心动,没人敢接近。
按理说,后面应该还要有party,但靳泊礼兴致缺缺,一向不会举办和参加。
回到半山已经将近十一点。
他面带疲倦的迈入客厅,神色寡淡的将领带解开拿在手里,孙管家关切的问:“需要给您煮醒酒汤吗?”
“不用。”
本身喝的就不多,他并不是贪杯的人,点到即止,所以很少有喝醉的时候。
推开卧室的门,他敏锐的嗅到空气中漂浮着丝丝熟悉的香气,还没来得及多想,埋伏在门后的人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抵在他的腰侧,软甜的声音刻意的压低,显出了几分的得意。
“别动。”
顾听晚实在是等了好久,差点都要睡着,“今天在宴会上,有没有和别的女生跳舞。”
她故意没开卧室的灯,只有外面冷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倾洒进来,可全部被靳泊礼宽阔的体魄挡住,她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见男人温润的嗓音划破黑夜,静静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