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不仅揽财,还将自己的私心建立在别人的人血馒头上,简直罪不可赦。
可惜了那些无辜的百姓。
但医生专家都检查分析过了,这些人的身体早就入不敷出了,就算让他们继续服用毒药,丧命也是迟早的事。
所以,那一号仓里炖的不仅是不听话的人,还是没了生机之人......
谢迪安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憎恨苏家和曾家的人。
老天有眼竟让这些黑暗重见天日。
看向这些有气无力的‘病人’,他们实际年龄可能还很年轻,可如今看上去却像病入膏肓的老人一般,连责怪、喊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安哥,你在这干什么?谢团长正找你呢。”一翠绿着装的男子上前拍了拍谢迪安的肩膀问。
谢迪安收回沉重的目光,“没事,我哥在哪,我这就过去。”
不怕,有了国家的介入,这片天空从此只会一直蔚蓝下去。
远在京市的于况刚处理好小女儿的丧事,就又接到派出所的电话,说是他妻子和儿子在雷南省新汇市出事且生病了,让他过来接一下人。
这通电话是谢等离让人打给于况的。
本来按新汇市这情况来看,目前是不适合其他过来干扰的,只是谢等离想起莫十九说的,于况和单谷菲的情况特殊,最好让他们自己处理他们的问题,所以他让人通知了于况。
于况一直在担心单谷菲。
上次谢等离来找他说了那么一通话,被自家小女儿的事耽搁之后就没了下文。
就算他想联系谢等离,却怎么也联系不上。
于况也想联系单谷菲,她始终是孩子的娘,没理由亲生女儿的最后一程,作为亲生娘亲的单谷菲不出现的。
可她却真的从始至终像消失了一般,不仅人影见不到,连电话都没一个。
谢等离说单谷菲在雷南省,但现在家里这种情况,他又如何能跑到雷南省去找她?
外婆自责到病倒了,娘说要他和这个不顾家庭的女人离婚。
但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