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干嘛呢?”
起源轻拍故友的肩膀,一同坐在了舞台之上。
顺着故友的眼神看去,那是正在化妆的弗兰纳。
起源噗嗤一笑:“呵呵,没想到你这种人居然还会喜欢弗兰纳?我可真是高看你了。”
起源的笑声覆盖住了故友的思绪,故友情不自禁的转头看向起源。
起源身着黑色西装,身上没有时间的沉淀,因为这是他自己塑形的衣服,这尽显神的神祁。
周身无光自反,就像是天然的集束灯统统照向了起源,让它成为这本书的主角。
故友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看向弗兰纳……
起源也只能无奈一笑,毕竟故友这思绪自己可不懂。
也只能轻言一语:“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你也可以在这本书上续写你们俩的爱情,不是吗?”起源也看向了那边。
弗兰纳在台下的一个小桌子上用着简易的化妆工具对自己的妆容进行部分弥补,这应该是演出即将开始才那么急匆匆的吧。
故友喃喃自语着:“这是你的即兴演出,说实话,我觉得你还是挺喜欢唱歌的。”
“啊,这一些歌不就是随口一唱吗?又没有什么神奇之处,有必要那么注重么?唱歌不就是抒发自己内心的情感吗?”起源会心一笑,瞥眼看向故友。
……
故友没有说话。起源就这么看着故友的黑发发呆。
故友没有告诉自己任何的目的?
没有告诉我该做些什么?这些只不过都是我自己的一人之念而已。
我只是想唱首歌给大家听一听,我只是想演奏一出即兴歌唱而已。(我不想再那么的删删改改了,唱一副即兴的歌曲,似乎也挺不错的。)
……
“你也该上台去了……”故友的语言戛然而止,这也预示着要给起源一个安静的舞台了。
“唉!行吧,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强求,至少我只是想给大家表演一首即兴。”起源起身默默无闻的走向舞台中央。
在这里,他将会给所有人吟唱一首即兴的歌曲。
其中不乏还包括着所有人的歌,毕竟……
它们还时时刻刻的陪伴着我们。
它们会跟我一起过来演奏,老人为我弹奏曲调,唐某某以及她的团队会为我辅助这即兴的歌曲。
这其中,不乏有那么多的朋友在注视着我,我应当拿出自己的所有实力来,我要演奏一出即兴!
处于中央的起源闭上眼睛,聆听着周围的杂音,等待着所有人的准备。
……
故友从舞台边缘退下,看着周围的人,不禁一笑,他走在了所有人的前头,因为所有人都在往后方走。
与那些人擦肩而过,却不肯与我交流……
呵呵……
故友就独自坐在的中央观众席,周围空无一人,只有故友一人……
“欣赏吧…”
……
周围逐渐趋于平静,那个人也站在了最中间的位置,他闭上了眼睛,倾听着这世间曼妙的弹奏声。
钢琴在作响,自己也即将迎来该有的歌词了。
起源缓缓睁开眼睛,拿起手中的话筒,开始即兴了。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低沉……
(我看着 它们 从未追逐)
(聆听着高歌的幻想)
(从未想过 是否再来)
(呜~呜~)
(想象着夕阳逐渐拉近 怀抱)
(赤足的奔波 溺水的细沙)
(眺望逐日似是爱)
(因为爱 让我不安等待)
(瞧见这 细沙缓缓流下)
(呜~呜~)
起源停下了音乐,并不是因为结束,还是因为有个人该上场了。
帷幕之中,走出那么一人。
他披着古人汉服,头扎簪。
色泽乃是灰青着衣,金丝条纹分布在胸部,形成了一条威严的太阴幽荧,腿部还有着橙色条纹进行修饰,衣底处还裸露着灰色毡靴,耳旁伴随着玉环相挂。
全身各处最亮丽的一处,莫过于是他头顶上的那一束花环。
那朵花散布着灼烈气焰,似将整片空间都将焚化般荡起波波涟漪。
只不过这朵花能被人抑制住播散的能量。
现如今只是失了气焰的焚尽之花。
统帅从袖中掏出一个灿金的话筒。
所有人都有即兴,统帅亦是如此。
他的语气意识坚定,像是有意识的提高整个舞台的气氛。
{因为它们 从未表达}
{思量走去 省得再逝}
{因为爱 不是沙 更显得苍凉}
{聆听屋檐敲响了坍塌的前奏}
{三人环笑 是他的苦歌}
{苦笑了世界 让我一次次看他}
{是不悔 笑不悔 坍下}
{世人难说这世紊乱凉}
{贪不悔 晓不悔 沉沙}
{呜~呜~呜~}
统帅停下了吟唱,接下来。该是另一位嘉宾登场了。
帷幕被悄然打开,两人齐齐看向来往之人。
昏暗的长纱附着于身,让斯耐安体现出了本该有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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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的遮布覆盖了斯耐安的面部,那若隐若现的感觉让人难以捉透她此刻的表情。
虚黑的长纱中似有即将陨灭的群星在那逐渐闪烁,似乎下一秒就将会迎来一场来自宇宙的大烟花,覆盖于整个下半身,让其看不到她内部该是什么样的景色。
她的鞋该是什么样的色彩呢?
……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