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哗啦啦——
大雨倾盆的下着,人们都撑起红色的雨伞为这场悼念做出最盛大的会议。
人们都身着正统,表情都出奇的一致,共同看向处于中央的墓碑。
世界像是为其哀悼般哭出了那一场雨,这个世界也终究在随着故事线的发展而进行相应回道。
所有人无不眼含热泪,只有那么极个别人不是那种样子,这无声无息的祭拜会才在此刻开始。
人们常说人死后会有灵魂时常伴其左右,永远在你身旁存护着,保护你的一切,成为你坚硬的护盾,而这个护盾只有在你死后才会消散。
这个民俗纪念你可以称之为假,但不能称之为绝对的假,你可以不相信,但不能说出口来。
能不能在自己身旁保护着谁都清楚,每个人只是按在心口中不说出来而已,谁会把这种民俗文化是非给道清呢?
这个世界也就是人类的世界,世界中即便有千奇百怪的灵异事件也不能归咎于是灵魂在作祟,灵魂只是幻想出来的虚假体,真正处于灵魂状态的只有精神体。
是更高维度的存在,不是人死后所转变的形态。
就连起源这个精神体都不敢相信有鬼魂存在这一说,没人会相信这个幻想出来的产物,或许只有胆小之人才会后怕这被人虚无捏造出来的思想吧。
起源见此情景默默轻叹:
“一切都回溯到了原点,我们终究是那个幻想出来的东西,又或者是被篡改出来的东西,那幅场景还是在此刻重新印现当场。”
红色的雨伞,灰蒙蒙的雨天,毫无面部状态的围观人群,只有那么三三两两的主角人物的面部状态。
我们终究活在了弗兰纳的世界中,在这个幻想的国度内去完成那不可一世的功绩。
起源眼含热泪,慢慢走上前来,来到墓碑前单膝跪下。
双手触碰石碑,额头贴近墓碑,轻声细语地说道:
“弗兰纳,这一切你还是说不出来,只要有什么问题就跟我说,没必要藏着掖着,这样会使你的精神状态不那么美好。
你很痛苦,我比你更痛苦,因为我知道了这一切,而不知情的你,不会在以后知道我们是什么情绪。
我现在只知道什么叫做痛苦,知道了什么叫做遗憾,知道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无奈,可我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话?
我想跟你说我没有能力让你复活,也想按捺住这个谎言,我不想告诉你我有能力,可我又不能违背所谓的规则。
集群意志的规则可以逾越,违背世界的意愿也可以,可为什么到了这关键的时刻却复活不了你呢?
总有恶鬼在作祟,我知道是谁,可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诚实和关爱就行,我最喜欢你那个时期的温柔,我很爱你,也很痛苦,我知道这一切无法改变,我也亦无能改变。
弗兰纳……我很爱你……我想在以后我有能力去改变这一事实……我会查清有关这一切的线索,我会改变这一切,直到让你满意为止。”
起源的眸子透露出一种心狠凶险的样子,他几乎无法容忍那种做出丧心病狂的举动,那简直是违背了人理道德!是自己迄今为止见过最血腥,最残暴的杀人方式!
自己杀人总是会给别人一个痛快,而她杀人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眸子缓缓飘转,见远旁的黑衣女子吹着口哨故意撇开自己,自己知道这一切,但这是番外,是不能在这里解决私下问题的。
所有人只能在主章里解决,这里的一切都只能去正章里解决。
眸子再次看向石碑,他吐露真言:
“我永远爱着你,我爱的永远是你那最真诚的时刻,你的爱我会记得,我会永远记得你,永远把你搂在心间,我们是爱人,已经超脱于爱人的存在……
当我有能力改变这一切时,我一定会解决,直到我能跟你面对面拥抱,去感受那逝去复回的感受。
愿你注定自己的向往,承认自己的心境,我们不会怪罪你,我们只会哀悼你,为你惋惜这一切,为你奉献出最美好的花朵。”
手中一朵鲜艳的花朵蜿蜒攀爬,在墓碑上开出无数鲜花,神采各异,着实艳人。
“我会救你回来的。”
随即站起,神权在此刻间停止,疯狂生长的花朵也在此刻停止生息,保持最艳丽的状态持续现状。
起源在内心做出来了一个规划,这不同于主线,而是在支线内完成主线故事。
眸子逐渐犀利,手臂再次触碰墓碑……
三分钟后离去,而斯耐安马不停蹄的上前跪倒在地。
“姐姐……没有你我该怎么办?我讨厌一个人!我讨厌没有边界感的起源!只喜欢姐姐一个人!姐姐……”
死死抱紧这块墓碑,像是在抱住弗兰纳一样。
“姐姐总是能在关键时间想出好的办法,我也很喜欢姐姐的为人处事,这是起源现阶段无法做到的,也是神现阶段没法成长到的最高境界。
我很喜欢姐姐,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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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常常在雨夜撑起一把雨伞,常常在我焦躁时刻地上一杯水平息,无微不至的关爱永远让我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