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佳就改变了计划,她将一楼的人全都收到房车里,迅速跑上二楼,再把那些人放到二楼。
然后才去一楼开门。
门打开,她就进入了房车,一直通过四路监控来检查这个所谓的宗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按照她所学的历史知识,扶桑国的宗主应该就是对贵族的称呼,这个时候的贵族在军方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个时候扶桑国特意派了一位宗主过来,他们的野心也是不言而喻的。
果然,这个宗主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一开始进门的是两个就扶桑国人身高来说相对高大的男人,紧跟着是两个身穿扶桑国传统服饰的女人,随后才是一个跟童佳身高差不多,但是腰间别着佩剑的男人。
小主,
男人身后还跟着十多个人,抬着七八个箱子紧随其后的进了门。
后面的人全都进屋了,最开始进屋的那两个人才发现了二楼的异常。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一群人,想要离开,也已经没有机会了。
童佳现身,还是老方案,撒迷药,搜身,收箱子。
最后,在是要撒疼痛粉,还是要开枪永绝后患的时候,她有点儿犹豫了。
素昧平生,就算国别不同,她也不能一开始就先入为主的把人给当成坏人。
撒了疼痛粉后,刚想离开的童佳,又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她想:能跟渡边洋行里的这些人有秘密接触的人,又能是什么好人呢?
于是,她又拿出消音手枪,给了那个所谓的宗主和在前面给他开道,明显比较魁梧的两个男人一人一枪,全都打在太阳穴上,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然后又给其他人撒了一遍痒痒粉,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撒了一遍泻药,然后才放心的离开渡边洋行。
依旧是抄小道骑上锂电池自行车回到小院侧后方,将身上的衣服和自行车收到房车里后,才发出了两声猫叫声。
这是她跟田妈还有陶均乐约好的暗号。
听到两声猫叫,在陶均乐那里就代表她平安回来了,让他安心睡觉就好。
在田妈那里,就是以打野猫的名义,打开院门,给童佳一个正大光明回家的机会。
果然,田妈前脚开院门,后脚刁仁就打开了二楼的窗户,询问道:“田妈,这么晚了,你怎么打开院门了,这多不安全呀?”
身穿睡衣,手里拿着一个竹条的田妈抬头,看着刁仁说:“小兄弟,你是不知道。
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们这一片儿呀,最近特别招野猫。
现在也不是春天,不该是叫猫的时候,可是叫起来就没完。
这要是不打不赶啊,你们这一晚上,连合眼都难。”
同样穿着睡衣的童佳打了个哈欠,跟在田妈身后,也抬头对刁仁说:“我们这小院啊,什么都好,就是除了小之外,还特别能招惹小动物。
可能是我平时喜欢喂喂流浪猫狗的,他们才愿意往这里凑吧。
我已经跟田妈说过了,从今天开始就不喂了,没几天就走了,老给那些小动物留下这样的习惯也不好。
行了,刚才田妈打得挺狠的,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再来了。
咱们都早点儿睡吧,晚安。”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挽着田妈的胳膊就进了屋。
一进屋,田妈就开始仔仔细细的检查童佳,确认她身上没有伤痕和伤口后,才长舒一口气。
她问:“都挺顺利的?”
童佳点头,也问:“老钱那边?”
田妈说:“消息递过去了,他们知道怎么做,让咱们这边明天按计划行事,一点之前肯定能听到渡边重伤进医院的消息。
很晚了,睡吧。具体的事情,明天再说。”
这一夜,可能除了渡边洋行里那些中了迷药和太阳穴被爆的人可以舒舒服服的睡着外,其他人应该都是心事重重的。
第二天天还没亮,田妈就早早的起身,打开院门,借着打扫小院卫生的机会,频频向外张望。
她十分担心童佳昨天晚上的行动,着急想知道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传来。
另外,老钱从今天开始,一直到他们离开江城,每天都会过来,很多消息可以及时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