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自己方氏?
戴了三十年贤妻良母的面具,终于被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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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腿脚一软,彻底晕死过去。
余碧泉想搀扶亲娘,却被带着一起摔倒在地,后脑勺磕在地板上,流了一地的血,不省人事。
七叔推开门,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叫来丫鬟服侍,有对余清雷道:“既然方氏不舒服,就先叫府医来看看,二少爷,请吧!”
余清雷浑浑噩噩来到陶然院。
他看到父亲虽还坐在床上,可比前两日精神多了。
“父、父亲。”
余老爷放下手中的药碗,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严厉的光芒。
“你可知我叫你来所为何事?”
余清雷冷汗涔涔,心跳如鼓。
这些年,他跟父亲做生意,知道父亲对待背叛算计之人有多狠心。无论如何,母亲是逃不过责罚了,能留下一命都是好的了。
若是母亲愿意揽下所有事情,那他的罪名就会小很多。
只要他过好了,私下里再帮扶着娘亲就是了。
他艰难开口:“儿子,知道。母亲做错了事,儿子也是劝过的,只可惜没有劝解成功,让大哥和妹妹受苦了。”
“我不信这里没有你的手笔。”
余清雷抬起头来:“父亲!我绝不可能干出残害手足之事。”
余老爷苍老的面庞上露出一丝苦涩。
原本他还想给这个二儿子最后一次机会。
若是他从实招来,他或许会心软一回,只是将他驱除出余家,留他一条性命,可没想到,这个二儿子,阴险狠毒不说,还为了自己的前途,将所有事情推至亲娘身上,是彻底的废了。
余老爷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倦怠地挥手让他下去:“罢了,你母亲做下的孽,就让她自己偿吧!烟州那边有一批货出了点问题,你去看看吧!”
余清雷明白,这是要处理母亲了。
打发他出去,就是要避着儿女。
他鼓起勇气问:“不知父亲要如何处理母亲?”
“她做的事,够死八百回了。我会休了她,送去尼姑庵。以后,你就当你没有这个娘吧!”
余清雷没有再为母亲争辩,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退了出去。
等走出陶然院,这才惊觉背上胸前已经全部都是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