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板着个脸道:“就算你嘴硬不说真相,我不相信一个毛都没有的小孩儿嘴也这么硬。”
警长走出拘留室来到隔壁房间:“你不是路班兹的同学嘛?你为什么要杀他!”
“我没有,我没有!”
在警长的恐吓与哄骗之下,恩佐将当晚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说了出来。警长有些丧气的走回隔壁拘留室:“昨天你儿子睡了之后,你在哪儿?”
“你把我恩佐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警长坐到女人面前:“他现在好得很,不过我劝你如实说话,否则我不保证他待会儿会怎么样。”
“不行,我要先看见他没事!”
警长拍拍手,恩佐被带到拘留室的门口。恩佐哭喊着要往妈妈那儿跑,女人也站起来想要冲过去,但几个警察就像无法逾越的山峰,将两人分隔在两地。
警长再拍拍手,恩佐被拎了回去:“现在可以说了吧,我不想听到一个字是假的。”
女人啜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恩佐睡了之后我去后院洗了洗衣服,洗完之后拿回屋子里晾上就睡了。”
“你洗完之后是几点?”
“应该是晚上快十点了。”
警长回想起两人说的话和现场的状况,大棚地里除了屋主本人的再也没有看见别的脚印,但其实最为奇怪的是卷心菜没有被掰开再合上的痕迹,凶手究竟是如何将头放进卷心菜里的。
警长百思不得解:“你和恩佐现在这里待着,按照规章制度,我们要把你们拘留七天,考虑到恩佐还小,待会儿把你们关进同一间拘留室。”
下午时分,镇长忽然要来警局视察,四名警察在警署外列队欢迎。
镇长一进来就坐在了警长的位子上:“瓦娜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