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知道很大可能就是去菊儿胡同贵棒尖去了。
她收拾了家里,也借口要去大号,身揣了一把裁缝剪刀去了菊儿胡同。
远远就看着院里灯亮着,院门倒是栓的死死的,秦淮茹用裁缝剪刀拨开了门栓,蹑手蹑脚的进到院里,听到里面确实是贾东旭和一个女人声音无疑。
她一直猫在窗下听着屋里的动静,大约大半个小时后,秦淮茹听到女人娇喘的声音。
就在此刻,秦淮茹挺起腰,手里抓着又长又快儿裁缝剪刀,一脚就把房门踹开了。
不要脸的居然开着灯办事儿。胆还真肥的。
秦淮茹趁着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收了贾东旭和那个女的所有衣服,包括贴身的内衣背心和短裤,卷吧卷吧,用外套打了个包裹手里拎着。右手晃着剪刀,“贾东旭,这事怎么收场,要不把那二两肉给剪了,做新社会的太监,还是报公安,街道办经公。你说吧,我听着。”
贾东旭和那女的都已经吓的直哆嗦,哪里还敢作声。经公下场那是很凄惨的。贾东旭不仅会失去工作,被厂里开除,再也找不到工作,以后还怎么生活,最主要名声没了,到哪都是臭狗屎了。
“怀茹,你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下次,你们在一起鬼混又不是第一天,贾东旭,拿纸笔,给我写悔过书,写清楚从啥时候开始的,今天啥情况,写到我满意为止。”
幸亏屋里还算暖和,贾东旭一丝不挂的下了炕小纸笔时,秦淮茹对着用棉被裹着身子的女人说,“你叫啥?你一个半掩门,也不是个好东西,今天这事儿我主要针对贾东旭,不过你也好不到哪去。待会拿一百元钱赔给我,你从我家这狗东西这里至少也拿了不止一百块的好处,给我吐出来。”
这郝招娣哆哆嗦嗦的连忙答应下来,并且直接从炕柜这取出一百块递给秦淮茹,“那个谁,不关我的事儿,是你家爷们说你不让他上炕才有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