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抬头望了眼二楼的窗户,嫌弃地叹气:“又在那写稿子了,写稿子有什么用,又不能换钱。他投过去的稿子,人报社一篇都没瞧上,他还整天在那写稿给报社投稿,也不找点正经事做。”
老丈人摆弄着花花草草,没有搭话。
丈母娘继续道:“他和阿慧结婚这么久了,孩子都上幼儿园了,他就没出去上过几天正经的班。你好不容易给他争取的招工考试,他要么考不上,要么考上了,干个几天,就不干了。你说现在哪有人像他这样的啊!现在的工作多难得啊!多少人想要工作都要不到,他倒好,把那考上的工作转手卖人了,整天就知道窝在家写稿子,幻想哪天能被报社看中了,也不认清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他要是能被报社看中,报社不早就看中他了。”
“阿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