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同志,周金梅知道,是隔壁家属院的一个鳏夫。
最近,周金梅时不时的就会在大杂院里看到他。只是这人沉默寡言,每次都像望着她家的方向,又像不是。
鳏夫注意到周金梅望了过来,他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
周金梅越发的纳闷了,也越发的不确认鳏夫刚才望着的是不是她家了。
她喃喃自语的回屋:“神经病,总往我们大杂院跑干嘛。”
叶福云还在坐月子,正在逗床上的婴儿。
听到周金梅的话,她随口问:“谁神经病,总往我们大杂院跑啊?”
“隔壁家属院的一个鳏夫,我最近总在咱们大杂院看到他。”周金梅道。
叶福云逗弄孩子的动作顿住了,面色空白了几秒。
她尽量声音自然地问:“他来咱们大杂院干嘛?”
“谁知道啊,所以我才说他神经病啊!而且他好像总在看咱家这个方向。”周金梅把婴儿抱了起来。
叶福云更加的紧张了,放在被子上的手都不自然的蜷缩了起来。
“他看咱家这个方向干嘛?”她声线尽量平缓地道。
“不知道,也不确定是不是在看咱家方向。总之这个人看着怪怪的,像个神经病。”周金梅道。
“对了,”周金梅想到一件事,问叶福云:“你没打算参加高考吧。”
叶福云原本因为鳏夫的事,心都是乱的。
听到周金梅问她,她敛了敛心绪,道:“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