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眼睛却不停地四处打量。
一行人在巷子里缓缓前行,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
云溪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突然,一只老鼠从脚边窜过,吓得旁边的家丁尖叫起来。
云溪瞪了一眼那个家丁,说道:“瞧你这点出息!”
继续往前走,只见巷子深处堆满了杂物,破木板、烂箩筐,横七竖八地堆着,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云溪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地方如此杂乱,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说完,便吩咐李福和家丁们仔细搜寻。
一行人在这狭窄阴暗的巷子里,认真地查找着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
一行人来到巷子,只见巷子狭窄阴暗,堆满了杂物。
云溪仔细观察着四周,忽然发现地上有一块黑色的布料。
“这布料......”云溪蹲下身子,眉头紧皱,捡起布料仔细端详,“与李福说的那黑衣人的穿着相似。”
正说着,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乞丐从旁边经过。云溪赶忙起身,几步跨到乞丐面前,急切地说道:“这位大哥,请问这几日可曾见过有人在此处频繁出入?”
那乞丐斜着眼瞅了瞅云溪,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跟在她身后的众人,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夫人,我倒是见过一个身材矮小的黑衣人,进了巷子尽头的那户人家。”
云溪赶忙道谢,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塞到乞丐手里,带着众人直奔那户人家门前。
到了门前,云溪抬手敲了敲门,“砰砰砰”,敲门声在这寂静的巷子里格外响亮,可等了半天,却无人应答。
云溪的脸色愈发凝重,她回头给李福使了个眼色。李福会意,把袖子一撸,上前抬脚就是狠狠的一脚,“哐当”一声,门被踹开了。
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空荡荡的不见人影,但那张破旧的桌上却放着一些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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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快步走过去,拿起信件一看,脸色大变。
“原来是他!”云溪咬着牙说道,眼睛里满是愤怒。
原来,这些信件的落款竟是侯府的一位远房表亲,名叫刘权。云溪回想起这刘权平日里的种种劣迹,不由得怒火中烧。
这刘权整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就知道在街头巷尾瞎混。曾多次觍着脸来侯府借钱,侯府念及亲戚情分,起初也借过几次,可他钱到手就拿去吃喝嫖赌,挥霍一空。
后来侯府不再借钱给他,他便心生怨恨,在外面到处说侯府的坏话。
“定是他怀恨在心,故意陷害侯府。”云溪气得双手握拳,“咱们侯府待他不薄,他竟做出这等忘恩负义之事!”
李福在一旁也是气得直跺脚,“夫人,这刘权太不是东西了,咱们不能轻饶了他!”
云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先把这些信件收起来,回去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