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婳的唇被紧紧封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没等她换口气,人就被抱起来,放在软塌上。
直到她快窒息了,肿胀的唇才被放过。
来回几轮,按上两次经验,她早该手指尖都软掉了,可今晚不知为何她力气甚好。
她看向案台上的那只碗,忽然想起那股和之前那碗稍微不同的气味……
啊,参汤?
难怪她到现在还有力气。
“累了?”身上的人将她的脸拨过来,好似对她心不在焉不满。
顾婳怔怔地瞪着他,小声怯怯问:“刚才是什么汤?”
慕君衍轻笑,俯身一口含住她如珠耳垂,害得她忍不住呻吟。
“参汤。”
低哑蛊惑的声音入耳,顾婳忍不住颤栗。
太可恨了!
居然骗她。
耳垂传来一阵刺痛,那人用力一咬。
耳朵痛得她忍不住嘶了声,就去推他。
眼看外面更鼓二更响了,他还要……
老天爷,她怎受得了?
“爷,二更天了。”
顾婳慌得使劲推他,身子一扭想逃。
谁知刚探出大半个身子,便被抓住脚踝拖了回去……
这一夜,裴姨娘教授的手段完全不用施展了。
慕君衍仿若打通任通二脉,将她如一道美味佳肴在热锅上翻滚似的,直至筋疲力尽,瘫软着任由他任意妄为。
静谧夜晚、秋风轻拂,银杏叶沙沙作响,纷纷落下。
顾婳已软化为一汪水,汗津津的被人紧紧揽在怀里,人家呼呼大睡,她费劲的挑起眼皮,看着窗外月色如洗。
她的脑子竟格外的清醒。
亲眼看到害死她的银枝被打得惨不忍睹,不知道她死了吗?
亲耳听到顾宛如叫着肚子痛,不知道她腹中孩儿还在否?
她感受到背后紧贴着他的男人对她的态度似乎改变了,她应该欣喜,却又高兴不起来。
听到均匀沉稳的呼吸声,顾婳忍不住微微扭头,只能看到他坚挺如峰的鼻梁。
小心翼翼伸出手指,在他的鼻梁下滑过,落在他刚才肆意掠夺的唇上。
如刀锋一般锐利,却微凉。
这样的男人……
是挺好的。
忽然,一阵温热从指尖传来。
她的手指被人含住,刺痛传来,痛的她要缩手,男人却咬得更紧。
顾婳又羞又怒,赌气哼了声,小气音嘀咕:“属狗的啊。”
脾气大了,胆子也大了。
可他怎么感觉,还怪可爱的。
慕君衍松开她的手指,轻笑着将人翻转过来。
被吵醒的眸瞳更加深邃,如饿狼一般盯着她,声音嘶哑得让她害怕。
“怎么?不够?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