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说完,微嘟着嘴,貌似稚气未退的样子,不禁让人忍俊不禁。

叫花哈哈笑道:“好,好,好,不叫就不叫,那喝酒总行吧!”

穿封狂没好生气地道:“喝就喝,谁怕谁呀?”

说着,又举起一坛酒,和叫花一碰而尽。

顿觉两人都像羽毛未丰的黄毛小子,边斗着嘴,边赌气喝酒,也不知道,一连喝下了多少坛?

不觉已酒至半酣,穿封狂颤颤地喊道:“叫花,你不让我尊你为老,那我就叫你叫花,对,就叫叫花,叫花……。”

叫花也是酩酊大醉,微微笑道:“好你个黄口孺子,来,再干……。”

穿封狂昏花着眼,身子几乎也耷拉在了桌子上,笑道:“喝……。”

已时至黄昏,二人还在战战巍巍地斗着贫嘴,不觉店内已挤满了人,这济济一堂,并不是来照顾店里生意的,而都是来看热闹的。

两人拼着酒力,在众人眼中,能喝上一两坛也算是海量了,可看着那一堆空坛子,众人都不觉哑然失色。

穿封狂和叫花,尽情地打着嘴炮,妇姑勃溪,酒池肉林,全然不觉四周已围满了人。

叫花微耷着双眼,缓缓说道:“现在你该知道叫我什么了吧?”

穿封狂直接爬在桌子上,醉醺醺地道:“叫花,对,以后就叫你叫花,叫花……。”

说着说着,已深觉困乏不堪!

叫花款款笑道:“不妥,不妥,叫我叫花我倒是喜欢,不过叫我叫花大哥,我会更乐意,对,就叫叫花大哥,大哥……!”

两人看似已饮酒过量,酒入舌出,开始口无遮拦,打胡乱说起来。

穿封狂哪还记得叫花是老前辈,爬在桌子上,一只手不自觉地晃了晃道:“对,叫大哥好,那以后我就叫你大哥好了,嗯,大哥好,就叫大哥……!”

此时,周围不禁一阵哄堂大笑,不知是在笑他们伦理不尊,还是在笑他们荒诞无稽,或许根本就把他们二人当着孩童一般童言无忌,又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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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喝得烂醉如泥,感觉浑身膨胀,不停地打着嗝,身体里的酒性,开始慢慢发作,深觉醉生梦死,百般难受,不由都暗运真气,偷偷将身体里的酒液,慢慢从指间运出体外。

在场看热闹的人,无一发现二人在将酒液暗中运出体外,看着那堆空酒坛,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不由都瞠目结舌,面面相觑,对这两位酒神,简直是顶礼膜拜,佩服得五体投地。

其中一个大汉惊呼道:“真是世间少有啊,二位如此酒力,简直是尧舜千钟,量如江海,竟一口气吞下这二三十坛杜康,试问,世间何敢与之抗衡?可佩,可佩呀!”

此时,人群中纷纷传来各式各样的议论声,七嘴八舌,众说纷纭,聚讼不已!

穿封狂和叫花二人,借着一身真力,将浑身的酒液缓缓从指尖流出,不多时,已渐渐有些清醒。

二人俱知,若不将这浑身的酒液逼出体内,必将暴毙于酒的烈性之中,可二人使用真力将烈酒运出体内一事,虽都心知肚明,可都心照不宣!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二位的神智俱都略显清醒,叫花不由朗朗笑道:“真是痛快之极,生平能有此一醉,就算殂落颠蹶,也是了无遗憾!”

说着,不由一阵仰天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