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末荧走进羽宫的书房,随手拿起毛笔在纸上画什么,反正宫孜羽一心只想过试炼,让宫换羽把自己当做追杀目标,也好给他留一点时间。
末荧画好宫换羽的背影后,就将画叠起来放进袖子里。
芸为衫会极阴的功法,倒是能压住蚀心之月,但上官潜就够呛了。
末荧还在来到了角宫,她闪身进入上官潜的房间,她现在燥热难耐,趴在地上一直在念叨不要运功。
她把人扶起来,“刚劝完一个,这又来一个傻的。”
“什么意思?”上官潜喘息道。
“你们所中的半月之蝇根本就不是毒,也不需要什么解药,你们无锋可真会玩儿。”末荧坐在上官潜的背后,从系统空间拿出一块冰,用内力把寒气包裹在她周围。
“扛过这段时间的灼烧感,你就可以安然无恙。”末荧撤销内力,“完全不用费心思出去拿解药,因为你不拿解药就不会有灼烧感,一旦你吃了解药,灼烧感就会一直在,信不信由你。”
她转身离开,上官潜看着末荧离开的背影,“你真的不是无锋吗?为什么对半月之蝇这么了解?”
末荧来到医馆,来这个清静的地方躺着,然后她就无奈坐了起来,“大晚上的谁在这里熬药啊?”
芸为衫一顿,她走过来一看,末荧就坐在药架后面,“花小姐?”
末荧抬眸看到来人,“芸小姐?”末荧闻着药香,“寒性的药啊……你还是先离开这儿吧,这个药我帮你煎。”
“为什么?”芸为衫问道。
末荧指了指医馆,“这里是徵宫,如果你不想被宫元徵砍死,你就继续待在这里煎药。”
芸为衫把药放好,转身离开,末荧伸了个懒腰,站在药炉前,时不时搅和一下锅。
宫元徵走了进来,“花小姐这是在配毒吗?”
“是啊!想方设法毒死我自己。”末荧把药装进小药瓶里,丢给宫元徵,“看看毒性强不强?”
宫元徵闻了一下,“极寒之毒?”
末荧又装好了一瓶,“是帮宫孜羽过关的药,将来你也得过试炼,只是现在年纪还没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