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他给末荧把脉,“你现在的脉象,完全不像是一个没事的人。”
她在徵宫待了一晚,宫元徵研究末荧的血,研究了一晚,她醒过来的时候,胳膊上的血已经清理干净了。
宫元徵见她醒了,问道,“头还疼吗?”
“不疼了。元徵弟弟,研究出什么没?”末荧支着下巴问道。
宫元徵皱眉看着她的血,叹气,“你的头疼症是这个毒引起的,但我没见过这个毒,直觉告诉我,我不能试这个毒,能在取一点吗?”
末荧把手伸过去,“听你直觉的话,别试,至于我的血嘛,你随便取。”
宫元徵看着她,“你就不怕我研究不出解药?”
末荧耸肩,“我已经不在意了。”
宫元徵专心研究,让末荧溜回了后山。
刚过来就看到月长老掐着芸为衫脖子,给她喂了蚀心之月。
末荧出声:“要不要这么狠?”
宫孜羽激发内力,使用拂雪二式,末荧为了不被波及,及时躲开。
月长老松开芸为衫,用暗器袭击宫孜羽,芸为衫趁机从他背后袭击。
月长老看透了芸为衫的招式,用一个独特的动作掐住了她的命门。
芸为衫愣住了。
芸雀差一点就要冲出来了,宫孜羽担忧的看着芸为衫,月长老把她推给宫孜羽。
宫孜羽问道,“你逼她吃了什么?”
“毒。”
“什么?”
芸雀带着面纱走出来,“解此毒,是羽公子这一次要闯的第二关试炼。”
“月小姐?”
芸雀点头,她朝末荧招手,“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怎么样?”
末荧笑道:“我一点事都没有,别听他们夸大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