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荧震惊的望向月长老,月长老点头,“是的。”
“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们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四天……”末荧问他们,“明天是不是就是宫孜羽的继位仪式?”
月长老点头,末荧说道:“让大家都去查一下机关陷阱什么的是否完好,明天四个魍会闯进来。”
月长老拦住她,“我去就行,你刚醒,让宫元徵在给你检查一下。”
末荧看着月长老离开,自己跟宫元徵对视,然后她问了一句,“元徵弟弟,还需要我的血研究解药吗?”
宫元徵:合着你就记得这个了。
“研究也没用了,毒解了你也活不了。”宫元徵其实已经研究出来了,但已经晚了。
无量流火的图纸已经被宫孜羽掉了包,真正的图纸在雪宫的寒冰池里,而雪宫被花公子安了不少机关暗器。
继位仪式开始,红毯也铺满了台阶,上官潜没有看到宫尙角和宫元徵,问旁边的侍卫,侍卫说宫尙角抱恙,宫元徵在陪着他。
带着人皮面具的芸为衫混在新娘队里,缓缓走上台阶。
末荧醒过来的那天晚上就找过宫孜羽,宫家男的都不知道怎么了,重点全在末荧的头发上。
末荧有点无语,她觉得长话短说比较好,“你继位那天会遇到一个魍,她叫司徒红,你认识。”
说完就跑,不让宫孜羽问任何问题。
“我不认识司徒红啊……”
末荧回到医馆的时候,只觉得头快炸了,她想着有一个魍会进攻角宫,宫元徵差点手就废了,她决定晚上待在角宫。
万俟哀……末荧一笑,‘芸为衫’传回来的消息,是司徒红他们让她传回来,消息一回来‘芸为衫’就死了。
实际上万俟哀对的是雪公子他们,此时这两人故意在地上留了脚印,随时准备拉动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