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换羽此刻也不装了，也装不下去了，他甩开末荧的手，并把她推开，宫元徵接住了她。

此时的宫换羽穿好外衣，之前的虚弱都消失了，人变得挺拔起来，“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末荧淡定问：“你是问我，还是问执刃啊？”

宫换羽不说话，宫孜羽隐忍着说出了所有调查结果，宫孜羽深吸一口气，再次看向他的时候，不再是隐忍了，而是以一个执刃的姿态说话。

宫换羽没有否认，他看向宫孜羽，“成大事者，当断小情小爱，历代执刃泉下有知，会理解我的。”

末荧开口，“如果我是执刃的话，我就不理解。”

宫换羽看了末荧一眼，看到她那部分发白的头发后，笑着道出他所有的计划。

宫孜羽闭上眼睛：“原来，我也是你的棋子……”

可偏偏计划里杀出一个花小姐，他的演技全用在获取宫门信任身上了，去杀月长老时碰上她，杀雾姬夫人时又碰上她。

到头来，是整个宫门都在陪他演戏。

雾姬送给芸为衫的锦盒，也是宫换羽给雾姬的。

那点毒对于宫元徵来说，根本没什么威胁性。

月长老一直好奇，从后山救回他时，他分明已经没有武功了，为何现在会？

宫换羽说玄石内功第十重就是要自废武功，正好杀雾姬夫人是被末荧撞破，她就趁这个机会让末荧哑口无言。

自己回到羽宫时，长老们给他安排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他就在这里修炼第十重。

本来计划都挺顺利的，宫换羽看了一眼末荧，“勉强顺利吧……”